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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杏花,丽娘说的对,别人如果不知道咱们的关系,会说我和审言对你们不好。
你每天别干活了,来找我玩儿就是了。”
杏花拧着手说:“那我非急死不可,没事干多难受啊。
钱眼白天不在,我只和小姐说说话,会闷死的。”
丽娘说:“老爷昨天跟我说了,老爷不是太傅了,再在这里住着,惹人眼。
我们就到外面选两三处宅子,大家离得近些。
让姑爷自己有个府邸,钱管家,不是了,钱……我忘了他的官位,和杏花也能有个自己的宅院。
我们和清儿他们住着。”
她停了下下,有些勉强地说:“老爷说,姑爷的府邸要最大,日后谢御史肯定会住在那里的。”
冬儿和杏花脸上都有些变色,我忙笑着说:“今天审言对他说了我的来历,他好像信了。”
丽娘点头,“我们一路上,他就一个劲儿问老爷怎么回事。
我告辞了他们,他和老爷去书房了,说要继续讲讲。
他还说要看小姐以前的笔迹,老爷说要去找找。
过去的小姐练过书法,但早忘记放在哪里了。”
杏花出了口气,“小姐呀,每次见了谢御史大人,我都喘不上气儿。”
冬儿一叹气说:“我也是,就想离他远远的。”
丽娘摇头,“谢御史人怎么有个像姑爷那么好的孩子?咱们老爷怎么摊上了以前的洁儿?”
冬儿说道:“玉清说审言像他的娘。”
杏花问道:“那以前的小姐像谁呀?”
大家半天没说话,我慢慢地说:“像她自己。
每个人都是和父母不同的人,也许有些遗传,可真的到行动的时候,每个人都会选择自己的行为。
没有一个人会想着:我爹或我娘会这么干,所以我也这么干。
以前的小姐和审言……”
我叹息,“说来,也是碰巧了。
她的性子本来就已经暴躁,为人又要强。”
杏花点头说:“对呀,那时的小姐干什么都特用心,练女红把她的手指扎得都肿了,她还最恨那么坐着绣花,可她说她就得学好,省得日后让人看不起。”
丽娘一拍手,“那撞上了姑爷那死不低头的骄傲性子,可不气死她了吗。
作孽啊,姑爷那样子,我怎么看怎么是个招人疼的孩子,可谁想就能硬到那份儿上呢?”
我笑,“丽娘,你才多大?就这么卖老?”
丽娘一斜眼睛,“我比你们都大,你们叫了我声‘娘’,就都是我的孩子了!”
我们都笑了。
丽娘又说:“怎么说着说着就跑了题儿了?咱们原来讲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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