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弈忽然仰头,高声道:“且住。
”他面色潮红神情窘促,眸光几乎要溢出水来,连声音都颤了颤。
柏九贴得近,自然感觉到他某处清晰地变化,却就是不松开他,道:“小孩子。
”
辛弈才觉得此人是真恶劣得很,就是要他窘迫才好。
不禁抽了手盖挡在自己眼睛上,喃喃道:“我只当梦一场,休想我羞愤难挡。
”
柏九顿了顿,敏锐的反问道:“你梦见过什么。
”
辛弈这下是直接用胳臂挡住了脸,道:“大人,辛弈不在这里。
”
“是吗。
”柏九伸手擒了他的腰,让他的窘迫紧碍着自己,淡淡道:“我若找不到辛弈,只好拿它寻趣。
”
辛弈大窘,抬手抵推住柏九的胸口,缩身道:“我、我、我是是辛弈!
”一紧张竟又结巴起来,柏九盯着他就像盯着只颤抖的兔子。
辛弈最受不得柏九这般盯着他看,羞意都涌染了脖颈,耳尖红的要滴血。
柏九指尖摩挲在他耳尖上,道:“胆子小。
”
辛弈语结,见他目光又往自己唇上移,不禁立刻挡住了嘴,道:“破、破了……”
柏九道:“抱歉。
”
瞧着不像是道歉,更像是坦然圈占,柏九手指将他耳尖摩挲的滚烫。
蛇侵占了气息才算心满意足的将浑身都缩起来的兔子放了,惊慌失措的兔子带着它的胡萝卜腿软,颤颤巍巍的跨出步才察觉,自己已然被染满了蛇的气息。
太叔渤告老,京卫指挥使空缺,自将有人接替。
但这个人绝不会仅仅是一个人,他还意味着是哪一方的势力。
谢净生将太叔渤毫不遮掩的赶下职位,也势必又被记了一账。
次日下了大雨,贺安常的马车在去大理寺的途中忽然滑轮失常,直直撞在街口一座石狮前,整个车身都翻摔进雨中,侧面撞的粉碎。
谢净生赶到医馆的时候他正在包扎,从右肩开始的半身都是血。
肩头和手臂伤的最狠,白皙的皮肤被木碎屑cha的刺眼,脸色也甚为雪白。
“车轮失修,雨大湿滑易出事。
”贺安常用左手点了点板凳,对谢净生道:“不是什么大碍。
”
谢净生没坐,蹲在他身前盯着人。
贺安常觉得今天谢净生不像谢净生,而他也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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