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顾如松了口气，“这有啥的，你直接把小说叫什么告诉那孩子不就行了，我们班学生看小说的多了去了，也不差你这一本的。”
“可，可是……”
白子叶一闭眼、一狠心，话就那么出去了，“我看的是百合小说。”
顾如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要不然就是在做梦，她二话不说，抬起左脚，先狠狠地踩在了自己的右脚上，在疼痛传遍全身，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后，这才排除掉了顾如今天的早自习到班格外的早，上一次这样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前了，学生才刚到两三个她就已经进班了，搞得班里面那几个学生都被顾如的突击到访给吓了一大跳。
“来来来，收作业啦，我今天亲自看着你们。”
顾如拉了把椅子坐在讲台后面，“昨天英语老师还跟我反映你们有人的单词没抄全，说是差了不少呢，把作业本一翻就能看出来不够，我今天就挨个翻开看，谁抄的不够多谁就给我拿回去补，早自习结束前补不完，我就跟英语老师说算你们一次没交作业。”
工作日的早晨大概是每个人最匆忙的时候，当顾如看着班上的孩子一个个流着汗走进班，再手忙脚乱地给自己翻作业时，她便拿出了包里的餐巾纸摆在桌子上，让那帮孩子拿着擦汗。
其实英语老师说的单词没有抄全的现象并不是很严重，顾如就在想，要不是自己今天想来试探一下昨天给白子叶发消息的学生是谁，那帮孩子也不用因为自己在这收作业而急出一头汗来。
等班里的学生都到齐了，顾如又仔细清点了一遍作业的数量才让各科课代表把作业本抱回去，太久没这样收作业了，顾如心里头也怕自己出差错。
“我说你们昨天晚上是谁没事闲的给白老师发消息聊闲天了呀？”
课代表都去交作业了，顾如便以一副不太高兴的表情跟底下坐着的学生们说道，“都多晚了，以后有什么事能解决的就尽量白天在学校里解决，别等到晚上打扰任课老师休息。”
坐在后排的高以安微不可查地颤了颤身子，顾如的演技有点好，她还真没看出来对方知不知道昨晚跟白子叶聊天的人就是自己，不过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反正顾如又没点自己的名字，高以安总不会自己站出来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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