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去吻倪喃的下巴和耳后,“SHOW美术馆。”
反应了片刻,倪喃回过神来,“你是说闻起?”
唇上突然被牙齿咬了一下,倪喃往后退了退,没好气道:“属狗的是不是。”
时卿的指腹轻轻蹭了蹭倪喃的下唇,眼神的繁杂消散,情绪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又是没头没尾的一句,倪喃看着他,没一会儿笑出声,“吃醋了?”
沉默半晌,时卿沉沉应了声嗯。
或许不能说是吃醋,应该说是嫉妒。
嫉妒他当时和倪喃那样的亲密,嫉妒他了解自己不知道的N,嫉妒他参与了倪喃没有自己的那几年。
知道时卿心里的不悦,倪喃也不玩笑,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
“去国外的时候认识的。”
倪喃想了想,“某种程度上,他算得上我的老板。”
“他帮了我很多,也可以说是朋友。”
见时卿脸色不太好,倪喃搂着他的腰,下巴支在他胸膛上,“他给我发工资诶,如果上次那回再来一次,难保我不失业。
时先生,他聪明着呢。”
她说的是刚回国那会儿,时卿开着车朝她和闻起鸣笛那次,逼迫又强势,生怕别人不知道那辆迈巴赫的主人是为谁而来。
腰间搭上来两条细白的手臂,她的眸子很亮,最能勾着时卿的一张脸。
时卿抚着她颈侧,嗓音生冷,“怎么提到他,话这么多?”
见此,倪喃忍俊不禁,“不是你先问起来的吗,我这好好回答,怎么还话多了。”
稍顿,倪喃试探地问,“不想我去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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