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蹲了下来,把葡萄树周围的杂草扒掉,去柴房里拿了木棍子,开始搭架。
一会儿功夫搭好架,又将地上乱爬的葡萄枝扶起来,绑到架上。
刘义成给邹支书搬了把椅子到院子里,邹支书坐着看他们。
刘义成拿了耙子就要去耙地,卓哲给他抢了,说:“医生不是说了吗,伤口没长好不能瞎动。
等我走了,你自己跟家也不能瞎动,知道么?院子里先不要管了,你先安心养伤。”
邹支书没坐多会儿,就“啧啧”
着站起身来,自己背着手进屋去了。
卓哲又接着说:“我每周都会回来,等你好了,就来农场找我。”
“嗯。”
“你一定要注意不要剧烈运动啊,还有伤口别着水。
等到时候换药,我请了假和你一起去。”
“好。”
“我跟徐小美说了,让她每个礼拜送鸡蛋鹅蛋还有菜上来。
她说不敢见你,我就让她把篮子挂院门下,到时候你记得拿。”
“好。”
“院里的地你真的别管了,也别去村里干活。
下回我回来,要是看到院里有块平整地,少了根杂草,我就跟你急。”
“知道了。”
卓哲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刘义成拉了他的手,将他一路拉到了院外。
两人路过正在路边吃草的小黑小白,在山间缓缓地踱步。
卓哲问他:“刘义成,那天你是不是想那个我来着?”
“哪天?”
“就我们一块骑马那天。”
“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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