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维溱运了运气,找了把圈椅坐下,冷静下来,看着这一屋子的糊涂人,简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算算,翁季浓已经成亲两个多月了,竟然还没有圆房。
那位深不见底的大都督竟然什么都没有做,听翁季浓说他也没有姬妾。
翁维溱皱眉,不知道他是和翁季浓一样什么都不懂,还是因为什么?是对她们翁家的女儿不满?不对呀!
翁维溱回想这几日,他对翁季浓可以说得上是事事上心了。
翁季浓看着翁维溱气匀了,才又开口:“姐姐,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翁维溱气急了,竟笑了起来,一边笑着还一边点头:“是呀!
出大事儿了。”
“宛嬷嬷你去把你们夫人压箱底的东西找出来。”
翁维溱吩咐道。
宛嬷嬷立马应声,匆匆出门往正屋去了。
这期间,翁维溱在打量着翁季浓。
她们几个姐妹,就属翁季浓相貌最好了。
皮肤白皙娇嫩,巴掌大的鹅蛋脸,五官精致,雾蒙蒙天生含情的桃花眼,就这么轻轻看你一眼,她要是个男人半边身子都要酥了,鼻子秀丽精巧,红唇丰润,要腰有腰,胸虽不大但也是圆润挺翘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
除非,那个男人不正常。
他不行!
翁维溱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
伸手捂住嘴巴,可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原因可以解释了。
元琛久经沙场,受了伤,落下个隐疾也是可能的。
要不然圣人为何不从北地贵女中挑选赐婚,偏要了南边的。
翁维溱看着自家妹妹,闭了闭眼:“来姐姐这边。”
翁季浓小心脏抖了抖,她姐姐嫁人之后性子更可怕了,方才还气得恨不得打她屁屁,现在又变了个脸色。
翁维溱心里五味杂陈,摸着翁季浓的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翁季浓到现在还是懵懵的,被翁维溱弄得心头慌慌。
屋内正沉默着,宛嬷嬷就过来,跑得满头大汗。
宛嬷嬷进了屋,关紧屋门,走到翁季浓和翁维溱跟前,把那本压箱底的秘戏图呈了上来。
秘戏图外面还裹着红封,红封上还贴着一张红双喜,一看就知道从来都没有拆开过。
翁维溱又深深的看了眼宛嬷嬷。
宛嬷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了声气,她是翁氏家生子,从十岁开始就进屋服侍主子了,还从来没有犯过这么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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