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婷也凑上前去看,这东西江夫人未拿到过人前,她也是头一回见着,感觉十分新奇。
可看了一会儿就开始摇头,“不对不对,还是有差别的,这瓶子里的画没有温言画得那么真。
虽然也是我见过最真实的了,却还是不如温言带来这幅。
差在哪里我不好说,就是温言这幅感觉就像是我有另外一个母亲,她就要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但瓶子里的这个……这些人虽也栩栩如生,却能感觉到她们只想老老实实待在画里。”
她说完,又用手去摸那个瓶子,摸了一会儿就问:“这东西是应该叫瓶子吧?倒是个瓶子形状,可瓶子是用什么做的呢?没见过这种东西啊!”
江夫人十分谨慎,甚至退了堂内的一众下人。
坠儿想了想,也跟着一块儿出去了。
“温言,今日要不是你带了这幅画来,这东西我是不可能拿出来的。”
江夫人把瓶子递到夜温言的手里,“我跟你江叔叔仔细研究过,却始终不得究竟,我们也不敢轻易把它拿出来示人,因为总觉得它不是凡物。
温言,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夜温言的手都是抖的,很想立即就将塞子打开,或者干脆催些灵力把意念探入进去。
可这里是尚书府,身边还有江婉婷和江夫人,有些事是没有办法对这个时代的人说起的。
于是她稳着心绪问江夫人:“蓝姨能不能告诉我,这东西是何时得到的?”
“没多少日子。”
江夫人拉着夜温言重新坐下来,很痛快地同她说,“就是年前,腊月二十九那天才得到的。
我有一个远房表弟在边地随军,国境以南就是那片举国闻名的无岸海。
这个瓶子是他在海滩上捡到的,他觉着好看,是从未见过之物,便当做宝贝藏了起来,赶着过年之前回京探亲就当做礼物送给了我。”
江夫人又去端详那瓶子,“我那表弟说,是看着它从海上飘过来的,几个浪翻上岸,就卷上来了这只瓶子。
当时跟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小兄弟,因为营里给了假,就喝了不少酒,那几个人喝得多一些,没怎么在意,以为就是个普通物件儿。
我表弟喝得少,当时就上了心,匆匆藏了起来。
阿言你看,瓶子里除了画以外,另外的那个是不是一种纸?上头隐约能看到写着字。
我仔细辨认过,字倒是能看出来是字,却一个都不认得。”
江夫人当然不认得,因为那是简化字,是后世经过不断改革简化之后最终确定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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