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
只是她们都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一个周丽鹃,有着让浪子回头的魔力。
蒋媚的自尊心是不会允许她的存在。
既然有这么个机会,她蓝月又为何不利用利用呢。
一声月姐,彻底打断了蓝月的思绪,她敛了敛神,道:“都进去吧。”
中年女人的空虚,需要无数新鲜的□□来填补,才能得以片刻的慰藉。
——格局封闭的空间里,除了那张桌子,便只有它前面的人了。
那人此刻正腿搭于桌,背靠于椅,抱着双臂惬意的闭目养神。
白炽灯泡下的耳钉闪烁着银亮的光。
门被推开的瞬间,程正生睁眼,笑:“久仰大名。”
徐广强重哼了一声,一巴掌拍在方桌上,抖地程正生小腿一麻野蛮,太野蛮了。
程正生慢悠悠地将腿放了下来,掀眼看着徐广强,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这头的徐广强还哼哧哼哧地喘气瞪眼,他是个粗犷的人,见不得程正生这幅慵懒至极的调调。
徐广强几十年的警察生涯,什么样的人没见,这回也倒算开眼了。
眼前的人,竟也能让他砸吧出‘妖魅’的味道,他觉得对男人用这个词,简直是侮辱。
可偏又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程正生。
他可以用好看来形容那个他一手拽出来的楼宇,但程正生,不适合。
狂妄、妖魅、轻浮是他给人的周丽鹃在程正生被带走之后,几乎没有离开过房间半步,她知道,这种时候自己不能添麻烦。
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不,那个她惹过的人不就来了嘛!
蓝月在那一面酒墙前悠悠地走着,纤长的手指划过面前的一排酒瓶。
而后又流连于程正生那高贵的吧台。
她缓缓抬头,问周丽鹃:“住地舒服么。”
周丽鹃自动忽略了蓝月的话,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抚摸过的地方,一种激愤蓦然涌上心头,她很想上前去将那只手给打掉。
既然蓝月能够进来这儿,就说明她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而周丽鹃的思维除了跟钢筋一样笔直,脑子也差不到哪里去,她怎么想的,也就怎么做了。
蓝月只觉得手臂一麻,接着便是一丝一丝的抽痛。
抬起手就想给周丽鹃一巴掌,没成想后者直接钻到了吧台下边儿,她的手正好磕在了台延上,痛的几乎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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