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国的旗帜在猎猎风中肆意翻卷,宛如燃烧的火焰,引领着东路军浩荡前行。
李靖与杜飞远作为这东路军的统领,一路势如破竹。
那些沿途的小城小镇,在他们强大的军威之下,根本不敢有丝毫抵抗,远远望见大军的影子,便直接望风而降。
士兵们的脚步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胜利的乐章,一路扬起的滚滚烟尘,仿佛是他们辉煌战绩的注脚。
随着攻伐顺利推进,东路军如汹涌的潮水,逐渐逼近一座巍峨雄关——潼关。
这潼关,地势险要,两侧高山对峙,中间一条狭窄通道,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
它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巨峰,横亘在大魔国东路军前进的道路上。
营帐内,一幅巨大的地形图摊开在李靖面前。
他紧锁眉头,深邃的目光在图上缓缓移动,时而微微皱眉,时而轻轻点头,仿佛在与这地形图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营帐中的气氛凝重而压抑,只有烛火偶尔跳动发出的“噼啪”
声,打破这份寂静。
李靖的手指沿着地图上的山川河流、关隘要道轻轻滑动,每一个细微之处都不放过,他深知,这一战关乎着整个东路军的命运,必须慎之又慎。
就在这时,营帐门被猛地掀开,杜飞远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声音洪亮地喊道:“将军,已经调查清楚,潼关守将,分别是尚师徒和魏文通!”
这声音打破了营帐内的沉静,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波澜。
李靖原本专注的眼神瞬间一亮,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期待:“快详细说说。”
说罢,他向前走了两步,双手背后,身体微微前倾,全神贯注地等待着杜飞远的汇报。
杜飞远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说道:“尚师徒,实力不容小觑,他手中的提炉枪,重达一百二十斤,舞动起来虎虎生风,犹如蛟龙出海,无人能挡。
身上的七翎甲,刀枪不入,寻常兵器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胯下的呼雷豹更是一匹宝马良驹,奔跑起来四蹄生风,速度极快,而且这马还有个特殊本领,只要一吼叫,能吓得敌军战马瘫倒在地。”
杜飞远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脸上满是对尚师徒武力的忌惮。
“还有那魏文通,他因长相与关羽极为相似,使一口佝偻古月象鼻子大刀,刀法精湛,因此被人称作‘赛关爷’。
据说他的刀法刚猛有力,又不失细腻,与人对战时,往往能在几个回合之内就将对手斩于马下。
而且他为人极其忠诚,隋朝虽亡,但想要劝降他,怕是难如登天。”
杜飞远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
李靖听完,缓缓踱步,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二人确实是劲敌,但我们也并非毫无胜算。
尚师徒虽武力高强,装备精良,但他为人骄傲自负,我们可设法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乱了阵脚;魏文通忠诚不假,不过他重情重义,我们可从他身边亲近之人入手,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李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作战的蓝图。
“另外,潼关地势险要,强攻必然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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