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快速写了封信,打开窗户,让信翎带着朝西边而去,这个消息,他应该会在意吧。
顾流惜和闻墨弦没想到还有人惦记她们,用过饭,顾流惜陪闻墨弦坐了会,便继续参悟珞珈十九诀。
虽然没师傅允许,她不能自作主张让闻墨弦学珞珈十九诀,不过将口诀背给她听,两人一同参研,却是无压力。
她晓得闻墨弦的为人,即使她记住了珞珈十九诀,没得到师傅允许,她也不会去练。
顾流惜悟性很好,珞珈十九诀口诀同一般内功心法都不同,一些口诀更是晦涩难明,许多经脉走向,内息运转更是闻所未闻。
在半年时日里,没人指导,能够参透第四层,相当不易。
闻墨弦听她背完口诀,也是愣了许久,随即皱了皱眉,伸手敲了她一记,惹得顾流惜有些傻。
“墨弦?”
闻墨弦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习武一忌激进,二忌一知半解,这珞珈十九诀不过七层,许多人穷其一生也不过能堪堪练至第五层,能到第六层已然是大成,你竟然在半年内触及第四层?”
顾流惜很聪明,闻墨弦这般说,她自然不会傻得以为是夸她,低头细想,已然明白闻墨弦的意思,低声道:“是我急了。”
顾流惜在她面前虽然一直软糯,可闻墨弦晓得这人真的沉稳起来,比之自己亦不让几分。
看她的功夫路数,都是一招一式沉稳有度,基础打得十分牢固,如今练习珞珈十九诀如此求成,其中缘由她又怎么不明白。
看她有些低落,闻墨弦笑了笑,温声道:“不过,惜儿很厉害,独自一人能进入第四层,无论是不是激进,都非常人所及。”
在顾流惜眸子有些神采时,话头微转:“不过,在修习时,是不是有几次真气岔行,险些走火入魔?”
顾流惜老老实实点了点头,看到闻墨弦脸色微变忙开口软语道:“日后不敢了,我将我理解的和你说说,你指点我一下,我慢慢来。”
闻墨弦看她睁着眼睛,十足诚恳可怜,忍不住笑了起来:“别装可怜,晓得错便要改,不然打你手心。”
顾流惜亦是嘴角轻挑,眉眼弯弯,幼时闻墨弦教她习字读书,跟个小夫子似的,自己出错了,装模作样说要打她手心,可每次都是吓唬她,从不曾打疼过她。
闻墨弦知她想什么,托着下颌,轻笑道:“如今长大了,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这珞珈十九诀我同你说一说,你好生听听,我不一定对,只是给你些启发。
珞珈十九诀,最大的特点便是容,不刚不猛,不疾不徐,孕丹田之气,养周身之脏腑……”
闻墨弦自幼接触百家功法,虽然练的不杂,可对各派武学的参悟,堪比入室弟子,再加上宫铭替她寻得几位师傅倾囊相授,虽未曾见过珞珈十九诀,但是她的理解领悟远比顾流惜透彻。
她并未替顾流惜直接将修习之法点出,只是将其特性,以及武学精髓之处讲与她听,给她一些提点。
顾流惜一点便透,根本无需闻墨弦多费心,两人一个说,一个听,倒是分外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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