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暄眼疾手快地挡了一下,刚喝下的水喷了一袖子。
不远处,长安露出了奇怪的神色,随即低头抿了一口酒,嘴角往上弯了弯。
韦晟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心情大起大落,从惊喜变成惊慌:“您,您……”
“没事儿,世子请坐吧。”
乐平郡王是为了贤王冠礼才来的京城,应当不会和皇帝一样为了什么目的让小孩子过来缠住自己,这么一来,韦晟就是个实打实的崇拜者了。
想到这儿,陆暄难免莞尔,用逗孩子的语气道:“世子长大了想做什么?”
这话可是问到了点子上,韦晟眼睛一亮,挺起胸膛:“想像将军一样,为国执剑!
我……我常听您的故事,还看过将军的画像,您比画像还好看!”
谁都不会拒绝童言无忌的赞美,陆暄把眼睛笑成了弯月。
“老四,看什么呢?”
洛衡好奇道。
长安单手端着杯子,一动不动地呆了好久,闻言忙轻咳两声,掩饰道:“没什么。”
他又担心洛衡顺着自己方才的目光看过去,转移话题道:“这宴快结束了,我等着看三哥在场上大展身手。”
洛衡哈哈大笑两声:“你啊,别整天摆弄花花草草,吟诗作画的,多出来骑骑马,晒晒太阳,也省的一年到头两三个月都在家病着。”
长安笑了下,没说话。
他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即便是微微一笑,也十分明显,能把整个人疏离的气质都压下去三分。
不一会儿,林庚便带着一众宫人撤下琴鼓,摆上了箭靶。
宴台之下便是射柳的场地,女眷们不必移动即可观看。
马匹也被牵了过来,为首的一匹前蹄来回刨地,似是跃跃欲试。
“今日射柳,朕就不上场了,”
洛晋起身笑道,“诸位尽可一试。”
他朝林庚点点头,林庚会意,向前迈了两步,朝众人解释道:“上场者先射箭靶,前三甲再以柳为靶,射断柳干后,驰马接断柳在手,执柳干多者胜。”
在场的郡王和小辈们纷纷起身,长安也站起来活动手腕。
洛衡问道:“老四,身体吃得消吗?”
“谢三哥关心,我尽力便是。”
长安淡笑,行至台下,拿起了架子上的长弓。
作者: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
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参考《冠义》射柳每朝每代不太一样,文里是综合参考自己编的,莫要当真==冠礼射柳再逢君(四)长安和洛衡骑在了各自的马上。
两匹马一黑一白,懂行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是西域名马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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