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呢?”
无论如何,李家人在小松的心里一直都是值得他尊敬的存在。
“怎么就不行了?你还嫌弃我们?”
李卿河转身对父母讲,“爹,娘,我能不能做个主,你们把小松认了干儿子?”
“那感情好啊,我又多一儿子,”
李母笑着拉起了小松的手,“儿啊,以后就叫爹,娘。”
李镇清也笑着点了点头,他们也挺喜欢小松这孩子的,想着让这孩子去洛阳,可是这傻孩子偏偏要跑来跟他们一起吃苦,“孩子,爹现在不比从前,不知道你可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
小松跪在地上,咣当磕了一个响头,“爹!
娘!
嘿嘿,我从此以后也是有爹有娘,有兄长的人了。”
李卿河把跪在地上的小松拉了起来,“所以,你要在家好好照顾爹娘,活我去干就好。”
“放心吧哥,我一定会照顾好咱爹咱娘的。”
李卿河觉得就算现在苦了一点也没关系,至少他们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至于顾廷凤……他会忘记他的。
数月间顾廷凤的病也痊愈了,只是手上被烧伤的疤痕却去除不掉了,现在顾廷凤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看着那一片残画发呆。
李卿河在这里的一切都烧了,茶庄也被烧了,顾廷凤心里清楚,李卿河是要彻彻底底的在他的生活里消失了,他抚摸着腰间的香囊,轻道,“还好把你随时带在了身上。”
“主子……太子召您东宫一叙。”
“嗯知道了,”
顾廷凤把那残破的画片放在了盒子里上了锁,又把他藏进了暗格之中,若是让外人看见还以为这是什么稀世珍宝呢。
来到东宫教场,顾廷凤看到上官钰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宝剑,“臣,参见太子殿下。”
顾廷凤单膝跪地行礼,却一直不见上官钰让他起来,顾廷凤暗自思量着上官钰找他到底却为何事。
须臾,上官钰开了口,“听说顾爱卿的剑法了得,可否与本宫切磋一二?”
顾廷凤摸不清这上官钰到底什么想法,难道就为了跟他切磋剑法?“那臣只好得罪了。”
接过应侍拿过来的长剑,二人展开招式,顾廷凤虽然不惧上官钰,但是对方是储君,他也不得不礼让三分。
但是上官钰步步紧逼,剑剑都往顾廷凤的要害使劲,顾廷凤被打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上官钰,朝堂之上他也一直力挺他,为何今日他如此发狠,恨不得要杀了自己一样。
既然如此顾廷凤索性也展开了拳脚,开始了反攻,但是他还是收下留了三分情,上官钰一个虚招晃的顾廷凤闪身躲过,可是这时上官钰轻轻冷笑,一剑就往顾廷凤腰间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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