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这个小丫头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白里浅浅地笑了一下,露出最儒雅的表情,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顶。
“你叫什么名字。”
无限的温柔。
“木木。”
“好。”
几句话而已,够迷了她的心窍,以及让她做一个丞相对她与众不同的春秋大梦。
在她还愣神的时候,白里转身进了屋子。
殊不知,书房内的白景尘靠在窗边把这些动作,甚至他们之间的沟通都听得一清二楚。
谁还没有个想不开的时候了?谁还没有个想不开的时候了??这句话的意思是,白里确实自杀了,只不过自杀未遂??白景尘本来不相信这传言的,可是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恩王殿下?”
一时间白景尘没注意到自己还在窗边愣神。
她站在门边,没有向里面走。
头轻轻点向门外,对着药房的方向努努嘴。
“走吧。”
白景尘回过神来以后,脸上重新挂着笑,只不过这笑里面怎么看怎么有点奇怪。
“殿下先去,微臣把这朝服脱下来,沉重的很。”
听到这话白景尘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又带着随意和洒脱。
靠近白里的时候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
“在当朝二皇子面前说朝服沉重,大人是不想要官位了,还是不想要脑袋了。”
说着转过脸,眼睛直直地盯着白里的眼睛。
两双世界上极美的眼睛在对视。
互相看到的都是奇观。
“那就要看恩王殿下,想让在下不要什么了。”
白里捏住他的下巴,把白景尘的脸扭到一边。
关上门,走到屏风后面。
白景尘看着自己面前突然一下被关上的自家门,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这人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皱了下眉,不过很快脸上又带上一抹笑。
“在本王这里,怎会允许你想不开呢,丞相大人。”
眼神里带着王者的霸道,却依旧极致温柔。
吻。
脱下朝服,里面不出意外的又是一件白色,此件衣服在白调上晕了淡淡的水蓝色,浅浅地细细晕染开,更显出几分儒雅,在下摆和袖口领口嵌上了精致的水纹刺绣,更显出些许精致。
随手,对着铜镜,她把镶了块蓝宝石的抹额戴在头上,尾端插进乌黑的发丝,翩翩公子如玉。
想着白景尘也许在药房等着急了,白里加紧了脚步向外走去,猛得把门拉开,下一秒的状况,两个人谁都没想到。
白里的发顶大约到白景尘的耳朵,本来用手撑着门的恩王一下子失去了支撑。
双手不经意间顺势握住白里的双肩,身体没控制住的前倾,加上微微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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