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注定是过不好了。
冬喜走的时候将柏画说过的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心里,她似乎很善于记住别人的话,无论别人说过什么,她总是能记得,而且是会深深地铭记在心里,好像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过来的。
冬喜按照说好的计划行动,先去坐公交。
她套着于她而言极其不合身的大衣,一路上走的费劲跌撞。
帽子、衣领几乎将整个人都淹没,可为了避人耳目她必须强打精神。
满大街都是红色、金色。
灯笼横幅,金色的雨,年味暄腾。
人们守在高楼、广场上欢呼,烟花漫天。
可冬喜像是什么异类一样,捂的严严实实穿越人海,从未在任何地方停留。
最后她上了一辆开往城郊的空荡荡的公交车。
司机师傅望见她站在车门口,艰难地往投币口塞硬币,又姿态笨重地朝车内挪,颇嫌弃的摇头。
今次是年度最后一班车,将这辆车送到站就意味着本年度的工作任务结束,他就要回家团圆去了。
没想到最后一班居然还有人,有谁大过年的会出来瞎跑,还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
这个女人和刚才上来的一个大冬天套卫衣的少年一样古怪。
一个像是要热死不觉得零下五度冷,令一个冷的不行像是要跑去南极过冬天。
一天天的怪人真多。
司机本就是强制加班,心里早就不快活了,这样一来就更有些窝火。
冬喜她还没站稳,司机猛然就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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