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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毒的贼子!
竟这般狼子野心!
你可处置他了?”
姬泽怒道。
“事情败露之后,崔冶在牢里自尽了。”
“此人该死!
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为一己之私屡次谋害上官,若为官的都这般肆意妄为,为非作歹,大周不成了土匪窝了吗?”
姬泽最能体会到这种危机感,因为他现在就处于这样的危机四伏里。
鹿鸣讲的这件事,正好戳在了他的心窝子里,导致他无法抑制这种担忧蔓延。
“呦呦,绀州是你的地盘。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姬泽不确定地问,想得到一些安全保证。
“我接手绀州刚两月,就被叫过去准备和亲了。
这一来二去,五个月都过去了,现在绀州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鹿鸣无奈。
“代知州不是你的人吗?”
姬泽疑问。
“是我的人。
但是他年轻,资历不足。
陛下也知道,年轻人空降高位,是很难服众的。
那些老油条的势力盘根错节,连清个田收个税都要三番四次地阻挠。
想干点什么事,还得看那些世家脸色。
我亲自出马都没用,更别提其他人了。”
鹿鸣故作沧桑,唉声叹气地抱怨。
“这倒也是。”
姬泽立时便明白了她的忧虑。
他从车窗往外看去,九月的秋风有些许凉意,吹动田里金黄的稻谷,看起来倒是一派丰收景象。
“我瞧着这边没什么问题,你也别太担心了。”
姬泽心里一宽,安慰道。
“好,那我顺路去问问农桑。”
鹿鸣一路走走停停,到一个村子,就随机问问路边的百姓。
十五飞在高空,四处溜达,偶尔才降下来,在她头顶飞几圈,然后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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