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彭小满故意偏开头,让他嘴巴够不着:“汪汪汪,汪汪汪。”
“吵人。”
李鸢企图扳过他脸,彭小满不屈。
这么姿势诡异地僵持一阵儿,李鸢投诚,不再想吻他,而把额头抵进他温暖的颈窝里,如释负重似的懈下去:“好想你。”
就这么一刹,彭小满的血液便热烫发沸。
“来,给爷亲亲。”
彭小满双手去捧他的脸,李鸢顺从地被他支起,站直腰身,沉沉地盯着他,眼里是轻易不显露的隐隐倦意。
彭小满拉下他口罩,看他完整清晰的面容,久违地心悸。
摸摸他嘴角,捏下他高挺的鼻梁,要切切实实地和他嘴对上嘴时,李鸢才猛然反应过来,侧开头躲:“我感冒了,流感。”
“巧了这不是。”
彭小满奋力又把他扳正,不由分说地堵上他的嘴:“我也感冒了,也流感。”
俩人鼻子都挺不通气儿的,一会儿一擤,接吻就成了个高危动作,有被一不小心活活憋死的风险。
李鸢全然不顾,很快便投入了,全心全意地与彭小满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二人的舌尖心照不宣地同时探出,碰面时讶然了一刻,就热烈地搅在了一处,比谁更狠更不舍。
深吻,又久又黏,滋啧作响。
仔细想想也没有离开多久,回到筑家塘,彭小满却依然有了久违的感觉。
依旧是巷内逼仄,黯然,不干燥,违建层层,连夜色也掩住。
他想先送李鸢上单元楼,当事人却倔,不是很愿意,巷子里抱着他不放,怕一撒手就溜了似的。
不得不说是可爱的。
彭小满近乎恶意地摩挲他后脑勺,笑笑说:“呼噜呼噜毛,吓不着,小宝贝儿不回家,叔叔家去不去呀?”
“我要报警了。”
李鸢搂着他轻声笑。
“叔叔家有糖糖呀。”
咧嘴淫`笑,骚断腿。
李鸢捏他腰侧,捏的彭小满“嗷”
了一嗓子,“给你三秒变回彭小满的样子。”
“嘶。”
彭小满忍痛,掐回去,“彭小满什么样儿?”
“又善良又可爱又萌又爱笑又——”
“你打住。”
你不要脸我还要。
彭小满打断他,转过得逞似的笑着他,推他慢吞吞地向前走:“走吧,跟我凑合一张床,我还得给你找被子。”
彭小满家出租屋,用的是双开的泡桐衣橱,据说是房东老太当年的嫁妆。
羽绒被是小满奶奶刚过了霜降便晒好的,拿出来铺开,絮里还一阵儿阳光的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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