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恰巧安欢李怡过来侍候见到如此景象,李怡不忿,嘴巴最是厉害说:“你们算什么?!
刘婕妤还没被废呢!”
那女史一上来就是一个耳光,打得用力,李怡强忍着泪水再不敢开口。
安欢想上前说理,那女史又是一个回手,由不得她开口便又是一耳光,后又一记白眼。
吴尚食傲慢道:“记着,奴婢就是奴婢。
别妄想仗着主子,逞一时之荣欺辱女官。”
话罢离开。
次日便又有女史来收整了后殿,一下子空洞无比,门窗尽松瑟瑟灌风。
只是上次受恩于刘英的陆典器虽被降成掌级,但仍费了大力气送来一层薄被说是给刘英御寒。
又几日下来,刘英过的日子甚至比从前卖艺还不如。
饥寒交迫的活着,反倒让她明白这样下去绝计熬不过这个寒冬,却苦于实在没有办法。
但见窗外秋菊盛开,心中难免舒展不少,又使安欢去原先大殿偷拿了乐谱舞本出来。
心中有清音,独舞亦载吟。
那李怡儿看刘英如此反倒不悦起来,冷不丁还啐道:“冷清之人倒有热法子。”
刘英顾念那日李怡为她受责一事,不与争辩。
只是李安二人越发不和,李怡有时竟直接不来服侍刘英。
更日日往兰林殿外跑,一日回来头上还簪花佩柳,衣装也换了两件。
这晚,李怡儿见安欢熟睡,轻唤一声也不听答辩,只蹑手蹑脚的潜了出去。
宫中一惯森严,犹是晚间,到了时辰巡逻侍卫会更多。
若是无故在宫苑游走,那也是会被关入暴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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