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佳人十七入王府,二十余岁封德妃,如今不过三十出头,银丝却早以扰乱乌发。
见李昭媛仪仗显赫,萧氏有些惶恐不安。
却也正襟危坐头戴侧金叠凤簪,翊以两把金钗,不想失了体面。
那李昭媛见状暗讽:“呦,萧妃姐姐,数月未见,你怎么老成了这样啊?”
尽管萧妃再如何持重在李怡儿这种人的羞辱之下也强撑不了,反驳道:“你今时今日得意,自以为风光无比。
可本宫再不济,也是皇子生母,还由不得你一个昭媛作践。
况且尚有贵妃淑妃在上,凭你?”
李怡气愤,最恨别人说她不配之类,当下气的命人按住了掌嘴。
骄横道:“如今我有一半处理宫务之权,你一个被陛下厌恶废弃的庶人还敢在我面前嚣张?自月前你哥哥萧沱平蛮兵败战死,你们萧家如今也已没落,真是便宜你还居在这温室。
不处置了姐姐,真的难以平昔日妹妹被欺压之愤呢。”
萧氏心中悲凉,又受了皮肉之苦,回望从前风光心中无限痛苦,护着双颊哀哭不止。
李怡儿俯视着面前这个女人,又是一阵嗤弄,抬起一脚将桌上的果品一摆踢翻,十分不屑的看了萧佳人最后一眼……
只到了掌灯时分忽来两个太监便将这萧氏拖去了桂宫,宫中再无此人。
至于邵贵人,从萧佳人被打入冷宫后,刘英便将殿中的贻清指派给了她,又让陆羊子护住她。
李怡儿虽想动手却无机可乘,毕竟她在尚宫局还尚无一席之地。
倒是刘英,静观之下扰起风云,左右行事裨益收尽。
陆羊子知道后又不住称赞:“贵妃娘娘如今越发会‘杀人于无形了’呢。”
刘英被她这样“夸赞”
有些窘迫,倒不知道究竟是夸是骂了。
安欢一旁笑着拿了个木槌来给刘英捶背,道:“只是便宜了李怡儿,好一通威风长脸。”
刘英道:“她行事越是这般猖狂她便越会招人记恨,无异于自寻死路。
树大招风也便是这个道理。”
安欢称是,又得意道:“现下又有了贻清在那边慈明殿那边盯着,娘娘大可以放心了。”
刘英笑了笑,陆羊子又问:“邵氏熬了那么多年都还是只是个七品贵人,连我们做尚宫的都要比她高出两级。
不如您提携了她,瞧着她还有些手段,倒还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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