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不好笑吗。
“可他程正生是我的人,不是你的。”
蒋媚好像是笑够了,张口缓缓说道,“你们,不合适。”
这语气,就跟男方的妈妈对女方说你们不合适一模一样。
但那眼神透露出她对程正生的变|态|占有欲。
与蓝月对程正生是爱而不得的偏执不同,蒋媚对程正生是一种变|态|的母爱。
从她在医院里第一次见到少年时期的程正生,就想带他走。
她也想在今后老了躺在床上有这样一个孩子陪着她。
那时她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又一个孩子。
这也是为什么程正生能活的如此肆意,轻而易举地就能做e的老板。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那句我对能当我妈的女人石更不起来。
或许,那个少年不是程正生,也可以是别人。
而恰好,程正生便是那个站在病床前的少年,那个为了奶奶医药费而把自己卖掉的少年。
手脚的长时间束缚让周丽鹃变地疲惫不堪,而蒋媚似乎也说累了。
她望了望外头的天色,该去上香了。
蒋媚前脚刚出去,蓝月后脚就进来了。
一盆冷水,足以让周丽鹃彻底清醒。
被她丢掉的盆子哐当一下撞在墙上,形状扭曲。
“他不会来了。”
蓝月笑地灿烂极了,“他就是故意让我带你走的。”
那气息般地吐字,一个接一个的钻进周丽鹃的耳里,明明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但还是难受。
周丽鹃只是睁眼瞪着她,却不开口说一个字。
蓝月倒也不怒,反而心情很是舒畅。
她想如果没了周丽鹃,媚姐也未必能活得比她久,那么程正生就是她的了。
不得不说她的自我安慰和扭曲解读的能力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
周丽鹃经过了一轮地精神摧残,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个精力再经历第二轮。
这和程正生说的不太一样,她的手脚都被绑着,用什么来扛小锄头打怪兽,而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她又要从哪里去找一把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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