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你这是不守妇道你知道吗?”
闻弈嗓音非常沉,气息扑在江鹤苓的面上,辛辣的琴酒信息素从江鹤苓的鼻腔直蹿大脑,让他软了双腿。
“你又发什么疯?”
江鹤苓四肢没力掀不开人,只能嘴上发狠,然而闻弈不为所动,像狗一样埋首在他颈侧嗅,然后厌恶地皱眉。
“你身上都是草味儿,这几天你到底背着我干什么了?”
闻着强势排外的琴酒信息素,又听到他这问罪似的话,江鹤苓简直要被气笑了。
这带着点拈酸吃醋的质问什么意思?
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
“我干什么需要告诉你吗?”
他这毫不留情的反问,让闻弈脸色难看,心头一梗。
好像他闻弈对江鹤苓来说就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然而江鹤苓还没放过他,继续在他心里捅刀子。
“还有,我身上有什么味儿跟你有关系吗?”
江鹤苓的语气已经恢复冷静,越是冷静没有情绪,闻弈就越是生气,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气鼓鼓地盯着他,覆在他后颈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
江鹤苓眉心很轻地皱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闻弈一怔,连忙松了力气:“怎么了?弄疼你了?”
他宽厚的手掌一直按在江鹤苓的后颈上,隔着薄薄的衬衫衣领,体温不断浸染,江鹤苓腺体处的皮肤也逐渐升温,加上Enigma信息素的侵扰,被压制的疼痛似有复苏的迹象,腺体一阵阵地难受,让他呼吸都不畅快。
“滚开。”
江鹤苓又有了脾气,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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