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深凛常常在饭桌上与刑时漫讨论疑难病例,年幼时他听不懂,但每次听到父亲感慨“治病救人是一份苦差事”
,他便会默默记在心里。
刑时漫则常常对他说:“治病救人不是炫耀的资本,而是一种职责。
记住,越高的医术,越要谦卑。”
徐清聿五岁时目睹父亲放弃高薪手术项目,选择去援助偏远山区的医疗点。
他问:“为什么不做能赚钱的手术?”
潜台词是:为什么要走?
徐深凛没有理解他话中的深意,只是拍了拍他的头,蹲下身解释:“清聿,医者不能只想着自己。”
八岁时,徐淮风出生,与徐清聿成长的环境不同,虽然邢时漫很忙,但她会抽出时间尽可能陪伴他。
徐淮风和他同样不爱多言、不喜张扬,但本质上截然不同。
徐清聿是真冷,性格偏理性克制;而徐淮风是“外冷内热”
,他的冷静是温柔的保护色。
所以当两个长相相似、同样面无表情的人站在一起,所有人都会更喜欢徐淮风。
十五岁时,徐清聿在母亲的研究室里看到一份关于医疗事故的分析报告。
刑时漫语重心长对他说:“一个医生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掩盖错误。”
正是在这样的教育下,徐清聿养成了冷静、理智又极为自律的性格。
他总是比同龄人更早明白什么是对错,却也因此显得格格不入,让人觉得过于孤傲,难以接近。
尽管家族在医学界有着深厚的影响力,但他不想成为“依靠关系的富家子弟”
,更不愿让父母和家族的名声为自己开路。
因此,暑假实习期时,他选择了一家与家族毫无关联的私立医院,也是学院老师向他着重推荐的。
这家医院正是唐瑶所在的地方,他的老师正是唐瑶。
“清聿这人挺能干的,就是太冷了。”
同组的实习生私下评论,“连唐医生都说他不懂变通。”
对外界的议论,无论是夸赞还是质疑,徐清聿从不在意。
他按部就班地学习、工作,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医学上。
他不想讨好任何人,也不想依附任何人。
他第一次见到唐瑶是在一场病例讨论会上。
当时,唐瑶正在分析一个复杂病例,目光如炬,语气笃定。
徐清聿注意到她一些分析逻辑存在漏洞,但没有当场指出,而是结束后单独找了她。
“唐老师,我觉得刚刚病例的分析方案可能存在风险,”
他就事论事,“如果采用A方案,会导致并发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