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弈莞尔,&ldo;你倒说说,我都能做什么?&rdo;谢怀珉想想,道:&ldo;陛下除了不能上天入地和生孩子外,也没啥不可能了的吧。
&rdo;常喜一口气没喘顺,猛地咳了起来。
宇文弈叹着气,笑也不是,气也不是,&ldo;这你算是夸奖吗?&rdo;谢怀珉讪讪,&ldo;我这人很老实,不大擅长拍马屁。
&rdo;常喜又是一阵咳。
谢大夫出于职业本能很关心,&ldo;常公公嗓子不舒服?秋季天干物燥的,注意多喝水。
&rdo;又转去对宇文弈说:&ldo;什么良药,都比不过三样东西养身,就是合理膳食,作息规律,和多多运动。
陛下现在年轻还不觉得,等上了年纪,各种病痛一来,才知道后悔年轻的时候过度损耗身体。
&rdo;宇文弈摸了摸他还年轻的下巴,突然说:&ldo;我最近发现你很容易疲倦,时常睡着。
我放你那十天假,你到底有好好休息吗?&rdo;谢怀珉一时有点尴尬。
她当然是不能同他说真话:自己身体里携带某罕见病毒,本来依靠药物以治,结果该药被她用来炼制鼠疫药上,她疲劳过度无药可依以至毒发?这是宫廷剧,又不是武侠片。
而且说出a来还得跟着解释b,为了b又要提到c,那这一番故事是又长又臭没有七十集演不完。
宇文皇帝愿意看,她还没那耐心说呢。
信是早去了齐国,是给宋子敬的。
她还不敢告诉萧暄,怕那后果。
宋子敬不可能不管她,怎么也得再想一个办法。
不过鼠疫的事瞒不了萧暄那么久,一旦他知道了……谢怀珉打了一个寒颤。
她想到了萧暄那种痛苦的眼神。
或者,他已经不再像过去那么爱她,但也会担忧而焦虑吧。
三年了。
她月月写信,告诉他她爱他,却是不敢去想,他还爱她吗?反正他也从来没有回过信呢。
宇文弈看着谢怀珉自己都没发觉地在走神。
他放下碗,没有出声打搅。
谢怀珉这个角度看过去,显得十分美。
轮廓柔和,因瘦弱也显得尖尖的下巴,深深的若有所思的眼睛,抿得有点薄的唇。
文雅秀丽的脸上始终带着一股倔强和坚强,笑容豁达却有些寂寞和忧伤。
&ldo;谢大夫,&rdo;宇文弈轻唤了一声,&ldo;你要是累了,就休息吧。
&rdo;谢怀珉回过神来,淡淡一笑,&ldo;陛下,有卸得了的责任,也有一辈子卸不了的。
&rdo;宇文弈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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