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的枪叫王者啊,原来你这么中二啊!”
枯荣:“名字不是我起的。”
原岁:“少来!
我不信!”
讲着讲着两个人又莫名其妙怼起来。
直到原岁的声音突然消失,枯荣端着菜回过头去看,高脚凳上干干净净的,仿佛刚才都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怎么可能自言自语?
他最讨厌……说话了。
晚九点。
菜都凉了,枯荣叫猴子去把冷了的菜倒掉,猴子还怪不忍心的,“这多可惜啊,我还没吃啊老大,你给我吃呗。”
枯荣回答言简意赅:“做梦。”
猴子:这就是跟了老大那么久的待遇。
想哭嘤嘤嘤。
猴子一边倒菜一边心疼,“其实说不定草草待会又过来了,倒掉了她吃啥呀?”
现在已经九点了,那崽子误啥都不误饭点。
枯荣拿了衣服进浴室,声色冷淡:“倒掉。”
意外发生在枯荣进浴室洗了不久后,原岁就真的如同猴子那般乌鸦嘴,又再次掉了下来。
原岁就要摔到浴室地面的时候,枯荣挣扎过零点几秒,最后他还是眼疾手快地把原岁捞过来往怀里带了带。
她大概在那边也在洗澡。
他也在洗澡。
有点尴尬。
原岁被浴室的热气蒸腾得视线有点模糊,只看见光滑的胸膛和紧实的小腹,往下是极漂亮的人鱼线。
原岁还想往下看,枯荣就已经把架子上的衣服劈头盖脸地扔在她脑袋上,又扯了浴巾包了包她,而后行云流水般地把她放在浴室角落的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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