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比地主家的年夜饭都丰盛,老刘约莫使尽了浑身解数,大小碗盘摆满了桌。
酸甜咸辣,各种香气赛过了方圆十里的芳香,吃的姚骞肚满意足。
云彦怕他积食,麻利地拿了化食的山楂丸喂给他。
云彦问要不要去街上逛逛,姚骞思忖后,果断拒绝。
100多天只见着一面,他更希望和云彦静静依偎。
于是,姚骞在浴桶里泡了个舒服的澡,把自己涮洗干净继续参观窑洞了。
姚骞发现云彦专门空出一间窑洞放着几个架子,上面摆了一些药材,地上还堆着几袋散发着药味的袋子。
问云彦是不是打算开药堂,云彦夸他聪明,一猜就中。
然后跟姚骞讲了自己大概计划,即跟佘子君合作,他负责采购中草药材,由佘子君的人加工,主要卖一些成品药丸、药膏,同时也卖草药。
兵荒马乱,成品药更便于携带,前景可观。
姚骞亮晶晶的眼笑意盈盈,看着擘画美好愿景的云彦,心里不由佩服云彦太多才多艺,是他见过最令人钦佩的才子。
俩人东一句西一句随意而轻松地聊着,温情渐渐化成了情欲。
不知什么时候,二人又紧搂着亲到一起,他们就像磁铁的两极,离得近一些会自动吸住对方。
年轻气盛干柴烈火,从桌前亲到炕上,还是意犹未尽。
仿佛只有酣畅淋漓出一身汗,才能浇灭心中、腹中的熊熊欲火。
闻着姚骞身上香喷喷的桂花味,云彦忘了之前的禁欲打算,毕竟青年明日还要训练,他自然不能让姚骞带伤上阵,可二人越吻越忘我,意乱情迷无法自拔。
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云彦的欲火已经让他失去理智。
当云彦掀起姚骞的上衣,将手摸向其下腹时,姚骞脑袋嗡的一声,突然用力把云彦推到一边,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坐起来飞速往后躲,直到后背贴着墙壁才停下,看向云彦的眼神里全是恐惧。
差点摔下炕的云彦心神一滞,茫然地望着如逃脱虎口的兔子般的姚骞。
姚骞身上忍不住发抖,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刚才那一瞬间,他只觉得黑云罩顶呼吸难继,双手不受控制地推开了云彦。
他急切地喘息着,无法解释自己对云彦的抗拒,只能掩饰着慌乱和愧疚,舌头打着颤说:“我,你,你,光天化日的,不,不许白日宣——”
看穿青年的深埋的无措和不安,云彦已经清醒过来,忍着锥心之痛,强颜欢笑哄姚骞,“是我的错,不该情不自禁,你明日还有训练课业。
别多想,我们,来日方长。”
说罢起身随意整理了凌乱的衣裳,下炕走到桌边去喝茶,根本无法再直视青年那受惊的小鹿似的双眸,仿佛那双清泉般的眼眸,能映出自己兽性大发的真面目。
看云彦背过身去,姚骞立即松了口气,系上里外衣的扣子,搂紧了自己的双肩。
他想起了那个梦,因为云彦的一个动作,曾经如影随形折磨他的噩梦,毫无征兆喷涌出来,让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那段时间笼罩在心头的阴霾,他以为早已烟消云散。
实在难以捉摸,为何清醒的大白天里,会因为噩梦而神智昏乱,那如坠冰窟的寒冷,那扼住要害的窒息,那钻心入骨的疼痛,切切实实是方才骤然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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