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好心的先生，救了我们的命！”
水猴把男孩领了过来，男孩立刻想跪下磕头，但水猴很快就把他拉了起来。
秦桑环顾四周，示意郑坤保持警惕。
他们把孩子们带到附近的一个小树林里。
秦桑上下打量着男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大了？
“我叫小流子。
我十五岁了。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也没有名字或姓名。
“你上过学吗？”
“当我乞讨时，一位老师收留了我，让我在学校过夜。
我听了三年的课，但老师去世后，我被赶了出去。
“你们都是从北方来的吗？”
“是的，北方发生了干旱，所以我们都向南走了。
他们的父母在路上去世了，所以我带着他们去乞讨食物。
“你自己就是个乞丐。
你为什么要承担这么多重担呢？
“当老师收留我时，他说挽救一条生命会积累福气。
来世，我可能会重生到一个好家庭。
秦桑点点头，朝树林边缘看了一眼。
“那些人都走了。
你也应该去。
不要再往北走了，不然你可能会遇到他们。
“求求你了，先生，带我们进去吧！”
砰的一声，萧流子跪在了地上。
其他孩子也跟着他跪下，异口同声地恳求。
秦桑摇摇头。
“我自己几乎都吃不饱。
我为什么要收留你呢？
小流子仍然跪着。
“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情。
我姐姐会做饭和打扫卫生，我们可以做苦活。
就给我们吃点东西，你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秦桑轻笑。
“如果我让你杀人，你会这样做吗？”
小流子犹豫了片刻。
“我会的！
我的弟弟和妹妹失去了父母，几乎被煮熟吃掉了。
如果别人能杀人，我也能。
“可是杀人又怎么能积福呢？”
“那我就多救人，多杀人来积累福气。”
秦桑与水猴交换了一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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