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琦鎏的母亲乃是家中长女,足足比其大姨年长八岁之多。
再说柳琦鎏的大姨呢,与二姨之间存在着三岁的年龄差距;二姨跟三姨也不例外,同样有着四岁之差;三姨和四姨亦是如此,她们之间相差三岁;最后,四姨和舅舅也保持着三岁的年龄间隔。
说来倒也有趣得很,柳琦鎏的舅舅年纪竟与柳琦鎏的大姐相仿,不过仅仅只比柳琦鎏大个十岁罢了。
说起柳琦鎏的姥爷,那可是出身于富贵显赫的大户人家呀!
当年,他的姥娘年仅十五岁便与姥爷喜结连理,成就了一段姻缘佳话。
小时候的柳琦鎏,常常能瞧见姥娘那双缠过的小脚。
由于这个缘故,姥娘这一生极少踏出家门半步。
在柳琦鎏的印象当中,自打他开始有记忆之时起,四位姨姨便都已纷纷出嫁他人。
那时节,舅舅和姥娘始终拥挤地睡在同一个屋子里的那张宽大土炕上相依为伴,而姥爷呢,则独自一人居住在南边那间光线昏暗、狭小逼仄的小屋之中。
柳琦鎏的姥娘一家原本住在柳家街的老宅子里,一大家子人只能挤在两间北屋的一个大炕上。
柳琦鎏的母亲共生养了七个孩子,其中有两个不幸夭折,剩下的五个孩子长大成人。
柳琦鎏的大姨生育了三个男孩,却没有女儿;二姨生了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儿;三姨由于赶上了计划生育政策,有了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四姨则是儿女双全,有两个孩子。
柳琦鎏的舅舅因为小儿麻痹症落下了后遗症,腿部有残疾,所以一直未婚。
话说柳琦鎏的母亲因为与婆家的关系不甚融洽,便做出了一个决定——将柳琦鎏父亲那一大家子人的户口都迁到了柳琦鎏姥爷所在的生产队里。
就这样,在第一轮土地承包之际,命运之手巧妙地安排着,让柳琦鎏姥爷家以及柳琦鎏他们一家子所承包的土地竟分到了同一片区域。
如此一来,倒也是方便了柳琦鎏的父亲,使得他在耕种自家田地之余还能够给姥爷提供些许援手。
时光荏苒,转眼间来到了第二轮土地承包时分地之时。
由于柳琦鎏的舅舅的坚持,情形依然未变,一切似乎都循着既定的轨迹发展着。
只是这时,柳琦鎏的父亲已年近花甲,岁月的痕迹悄然爬上了他的脸庞,身体也不再如年轻时那般硬朗。
自然而然地,土地承包的重任便落到了柳琦鎏兄弟二人的肩上。
柳琦鎏家的土地恰好与舅舅家的相邻而置,然而柳琦鎏却并非那种时常出没于田间地头辛勤劳作之人。
唯有每年播种小麦的时节,他才会现身于田垄之上,协助舅舅完成相关农事。
至于平日里诸如除草、浇地之类较为繁重的农活,则只能依赖姨姨们前来帮忙打理。
长此以往,姨姨们心中难免生出些许不满情绪。
柳琦鎏的舅舅,自打姥娘还在世的时候起,就是一个令家族成员们忧心的存在。
关于舅舅的问题,柳琦鎏的母亲和姨姨们曾经无数次地讨论过,那讨论的次数多得连她们自己都记不清了。
舅舅终身未娶,膝下无子。
在那个讲究家族延续、重视血脉传承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时代,这无疑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大问题。
再加上舅舅年岁渐长,身体又有残疾,大家对他的晚年生活也充满了担忧。
于是,母亲和姨姨们萌生了一个想法——从自家的十个外甥中过继一个给舅舅。
大姨家的欧阳俊逸,从小到十八岁一直住在舅舅家。
那时候,大姨心中就已经有了这个打算。
在她看来,俊逸已经在舅舅家长大成人,过继给舅舅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了。
俊逸刚到舅舅家的时候,还是个懵懂的小孩儿。
那时候,他和舅舅的关系还算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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