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城脸覆盖在司马清的嘴边,努力想听她说什么,但只闻一声叹息,便再无下文。
小婳忙补救似的转移话题道:“殿下,你做的一切都值得,您现在有自己的军队,不久我们就可以接回陈妃……还有清儿姑娘一起,回辽北去。”
拓跋城淡淡的道:“陈妃知道慕容度已经死了吗?”
小琪和小婳与慕容度并不认识,只是前几日,有人送来了一只蓝彩珍珠戒指,陈妃收了之后,一直都没有再笑过。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些事,的确无人再提,可是却永远镌刻在了心上人的心底,到死不悔。
……“你醒了。”
司马清睁开眼睛的一刻,看到一片模糊的光,羊献容的脸在眼前晃了数次,她也看不清。
“怎么什么也看不清?”
司马清翻转身体,望着殿外,宏伟的宫殿只是一片糊掉的影子,“这是哪?”
“大夫说过,你这是劳累所致,多休息自会好的。”
羊献容柔声说着,扶着司马清坐起,自己也挨着床沿坐下,手边的盆中正有一条带血的白布。
司马清目光向那盆上的布看去,“是我的血吗?”
“不是。”
羊献容摇头,目光盈盈的望向殿门外的房脊之上,那里一片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远方,她将目光收回重新落司马清的身上,“那不是血,是给你疗伤的药。”
“是吗?药?还是毒”
司马清苦笑,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粘在肌肤上极度的难受,“我在刘鹏的军营里身中巨毒无药可治,天下怎么可能会有药能治我。”
“清儿,没事了,只要过了这一关就没有事了。”
羊献容眉心一沉,话说得言不由衷,又无可奈何。
“我回来,刘家就送我这么个大礼,果然是彪悍如初。”
司马清喘了一口气,喝下陈妈送上来的一大碗浓黑的汤药,药味苦涩难忍,她喝了一小口,哇的从腹中吐出来。
羊献容忙扶住司马清,拍着她的背,为她擦去嘴上的药渍,心疼的道:“娘知道你很难,但是清儿,喝了才能好,你慢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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