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扫了扫他们,慢慢回头,看到刘鹏就站在身后。
刘鹏执着佩刀走到司马清的身侧,刘冲、刘袭、刘阐三人纷纷上前,行礼道:“二哥回来了。”
刘鹏定定看着三人,淡淡的“嗯”
了一声。
刘冲道:“前几日我去看二哥,但您帐下的人说您军务繁忙没有空,今日您能来我们这,真是蓬荜生辉。”
刘袭与刘阐不及刘冲能说会道,只嘻嘻哈哈跟着应和着,说不出个所以然。
刘鹏只觉得腰间有什么在扯,低头一看,刘熙的手攀在他的腰带上,手里捧着一个帕子,暖风吹过,帕子掀开一角,里面露出一块糯米糕。
糕儿清香扑鼻,一股浓浓的薄荷味,让人闻之脑中一片清爽。
“二哥,给你吃。”
刘熙一脸真诚的看着刘鹏,目光里没有一丝邪念。
刘鹏抚了抚他的头:“可有念书?”
刘熙摇头:“以前有。”
刘鹏:“现在呢?”
刘熙低头道:“老师被他们杀了。”
司马清心头一紧,连刘熙的老师都给杀了,可见府内已不再是母亲和弟弟们平安之地,形势逼人她不能再洗颈就戮。
司马清低头牵起刘熙的手:“跟姐姐住如何?”
刘熙马上道:“好呀。”
司马清拉着刘熙往外走,王怜花上前拦住:“司马清,刘熙放在我这里养得好好的,你现在接了去,我怎么向相国交待。”
司马清回身看着王怜花,拿起刘熙的手,将孩子的衣袖撸起,上面的红色的鞭痕一道一道,交替纵横在小小的胳膊上,而且新伤旧痕在一块,一看便知不是一日形成。
“我母亲受罚,是大人的事,怎么还连累到刘熙的头上,你想教养孩子,你自己去生,别拿刘家的孩子当傻子!”
司马清句句直指王怜花的痛处,她嫁人之后,一直不得宠,且膝下无子。
听闻这一句,一股火直烧眉心,之前还在刘鹏面前做个姿态,此时已然泼妇般的伸手往司马清的脸上招呼去。
司马清久病初愈,哪里躲得过身强力壮的王怜花,一下子被扇得向后退回了数步,方才立稳,嘴角渗出的血水,挂在苍白的唇上越发看得让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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