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亲入殿前,就警告过她,无论发生什么,皆保持沉默,看来母亲心中已对今日之事,早有所防备。
故而上殿前,便让刘熙吃饱才上来,所有吃食,皆由她让人先尝过,再送过来。
一切一切,都只是为了防范于未然。
宫女眼尖看到了喜帕,忙拾起,交张太医。
银针轻轻探入,一抹幽冥蓝,包裹着针尖,映在明亮的烛火之下,闪着诡异的光芒。
得见,刘曜目光如冷刀,一刀一刀劈向殿中的卜珍,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再无半点温情:“你居然用喜帕害人?”
卜珍大惊失色,“到底是何人要害我?谁在帕子上下毒。”
旁边的宫女跪爬到张太医脚下:“大人您搞错了吧,这帕子不会有毒的,明明是刘娘娘新手绣的,送来说给新人婚宴上用的!”
刘曜硬声道:“带刘妃。”
事关刘鹏生死大事,又有各部落首领在此,因而不能不严查。
刘芳被请到殿中时,一脸茫然。
看到所有人都静静的望着自己,只觉得莫名的脚下下生出寒意。
刘曜阴阴看着她,“看看你做的事。”
刘芳垂首看到眼前一只喜帕,眼露迷色。
“皇上,这东西是我绣的。
有何不妥?”
张太医道:“帕子含有曼陀之毒。
刘娘娘,正是此物污了那枚东王梨。”
“皇上,冤枉,我送的帕子不假,可我没有在上面下毒,我怎么去害我妹妹的孩子呢?”
说完,她向姚琳春道:“我害刘鹏有何好处?只有从中得到好处的人,方能做下这等事,况且喜宴之事,三个宫的娘娘都有操持,为何就一定是我?这是有人陷害。”
刘曜面色沉郁,论起刘鹏若死去,谁能得最大的好处,莫过于羊献容。
她有三个儿子,每一个都是皇位的争夺者。
可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三妃针对于她,她从来都在忍受。
现在,刘芳又暗指是羊献容做下此等错事,心下对刘氏又憎恶几分。
羊献容自不会认下这档下子事的,她缓缓从果盆里拿出一只果子,放在刘熙的手上:“儿呀,吃一口。”
刘熙听话咬下一块。
羊献容笑笑,道:“皇上,喜宴上食材鲜果皆由妾身负责,熙儿与清儿都在这席上,难不成,我也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不成?再者,明明帕子这类东西,并非出自我宫里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喜盒内?且喜盒内,将卜娘亲手放入的苹果,这卜丁可以作证。
先是换成了东王梨,接下来,又用了带毒的喜帕。
说到底,这捧盒的人,才是最后一个接触平安果的人,那个人不正是王怜花,刘娘娘宫里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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