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可是你的佩剑!”
“知道。”
“你吃什么吃傻了吗?”
“没吃饭。”
“那你发什么傻?”
“石花死在这剑下。”
“石花?”
朴承的笑容渐失,轻松之色化为一片凄然,“何时的事?”
“几年前。”
“为何今日才说?”
他神情凄厉且狰狞,山中仙在一抹青烟后化成一只只夺人性命无情山枭,“她为何而死?谁做的?”
“她姓石!
她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拓跋城冷然道,“先登营里的死士,哪一个不是走上这条路,早到的等着后到的,如此而已。”
“可她救过你我,你忘记了吗?”
朴承握着剑,骨结泛起白,哐啷一声剑抽出来,直抵拓跋城的脖子。
司马清急道:“她有遗言,说是死了要埋在绣衣阁。”
“什么……”
朴承心头一紧,这话曾是他入绣衣阁时,他问过的一句话,“何时可以再见。”
那时石花只道出两个字:“死后。”
本以为只是女人家拒绝男人的一句狠绝之言,不成想,她真的临死的遗言就是来绣衣阁陪他。
手中的剑再也拿不住,软软的垂在身边。
绣衣阁的后院栽种了许多了曼陀罗,花香四溢,宁神静气。
在一株白色的曼陀罗下,已挖好一个坑。
朴承握着剑思量良久,道:“我挖了一夜。”
司马清赫然,怎么一夜只挖了这么点,干活也太偷懒了。
还不如她亲自动手,能挖出躺下一个人的大坑来。
他指了指地上一只盒子:“这东西,是你埋的吗?”
拓跋城瞧了一眼,拿一根花枝挑开盒锁,里面一方帕子包着一个方形之物。
“这什么?”
他心头一跳。
拓跋城瞧了一眼,拿一根花枝挑开盒锁,里面一方帕子包着一个方形之物。
“这什么?”
他心头一跳。
司马清好奇伸手拿起,帕子落下,里面的东西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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