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轻轻一笑,就着他的掌摩梭一回,他歪头又说了一次。
她只抱歉的笑,随后伸手揽住他的脖。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以前多到可以时时相对,如今却一眼数月。
气息还是那样的熟悉,动作亦从来让她有些微怕。
狼,他有时真的像是一头欲求不满的狼。
猛劲与冲劲可以将她带入地狱里,捧到天上。
互视了一会,拓跋城扔了手中的东西,钻进了被中。
清晨。
瑟瑟风声吹出一疆的冷肃。
司马清从他怀中坐起,嘴中微麻。
内里藏了不少的曼陀罗花精,闻起来香气沁人心脾,服下去,可以安神。
这东西她常年用,已离不开。
身体里的余毒一直在,靠着这些花精,能让自己好过些。
帐外有人走动,她披衣出去。
姚琳春站在远处,漠然的看着她。
曾经的红衣少女,爽朗直接,头永远高昂着,像草原上最烈不可驯服的烈马。
此时,却眉头微拧,站在一片冷森的晨光中。
太阳初升,来不及驱走早秋的寒意,一层淡薄的黄色阳光,染进她的眼底,寂寞而枯燥。
司马清拢了拢头发,手握着脖下系着的衣带,上面的缀着的几颗珍珠圆润,历久弥新的散着淡淡的光泽。
两人对视了一会,到底司马清先开了口:“王妃也在。”
姚琳春手里握着一条马鞭,一下一下打在手心里,围着司马清转圈。
远处的袁雄望过来,想要不要过去。
段狼拉住他,摇头示意,他们不要搅进代王的私事里。
而且,段狼以为司马清又怎么会吃亏。
姚琳春扬了一下下巴,不情不愿的道;“长公主身份尊贵,委曲你在这天寒地冻睡军床了。”
后面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带着奚落还有不明就里的妒嫉。
司马清低了一下眸光,复抬起:“说起来,没有你委曲。”
姚琳春面色激动,什么难听的话她都听过,但唯有这个委曲,她是万万听不进的。
她有五千兵马做嫁妆,为何换来的只有这两个字。
马鞭在手中捏了数次,几次要脱手飞出,却在看到司马清的脸庞后,想什么什么,都忍了下来。
“你来何事?”
姚琳春开口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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