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喝令更加来得有效果,所有都用行动向指挥使大人的话做出了反应。
拓跋城的将这些人一手带出,有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无人不知道他向来令行禁止。
李大山依令而行,众人无不听命行事。
刘鹏傻眼,有气无处撒。
他悻悻的道:“行,晨练结束,回营。”
李大山将手中的木棍往水中一插,第一个从水中迈步走出。
哗啦啦的水声大作,站在齐腰深水里的士兵们全向岸边走上来。
盛夏水中晨练,能少穿就少穿,不穿也无人说。
毕竟全一群糙汉子操练水中进击之术。
拓跋城眼色微变,脚下步子移动,站在了司马清的身前,面色凝重的望向她身后。
呃……司马清听到水响,想的却是昨晚他上岸时的情景。
修长的身形,被湿软的布料紧紧裹贴成行走之中的人形,星光下闪着光,罩着一片银色的晕光。
不由得唇角弯了弯,侧低下头,耳尖有些发烫。
行走中的士兵,有个别走得拖拖拉拉,伸头探脑的向她这边看过来。
一记凌厉无比的刀眼狠狠看过去,“李大山,想留下吗?”
“不!”
李大山脚下生风,从队尾蹿到了队首,眨眼功夫已不见人影。
先登营训练,男女分练,女兵入营学的跟男兵并不相同。
但是男兵却知,女兵练成出营后,便不会再回营。
大多以嫁人,入到各国宫廷之内做奴婢,作为最后的任务。
多是闲棋冷子一枚,长期蛰伏在外,传递消息。
一旦战事将起,才会四处活动,但这也是她们最后的向主子尽忠的一刻。
大多不得善终,生不留名死无功勋。
因此,女兵与男兵不得存有私情,如若发现有违规着,轻则发派其中一人于千里之外,执行冒死的任务,重则两人双双毙命。
自拓跋城成为指挥使以来,营中因情被罚者并非少数。
蒲林上前向司马清扫了一眼:“指挥使大人,听闻你要亲自训练公主殿下,但她是主你是奴,你怎么能训得动她?”
拓跋城眼尾微斜:“你跟她很熟?”
蒲林:“哈哈,太傅曾说,我入营后得照顾公主,毕竟将来是要送给南阳王侯的,或是往后还说不定要嫁给我们氐王一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