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传话下来,请您去过去商议大事。”
司马清轻轻拢一下肩头的披风,看着四处游走的侍卫和护院,心道,看来王征已经下手了,要不然不会这里刚刚派人出去,还未到时辰,就说出事了。
来人将司马清引到一处安静的偏厢房,便退去外面守着。
很快,周纪与拓跋城前后脚进来。
周纪一脸愁色的道:“那王征杀了我的信使。”
司马清一惊:“信使被杀?为何?谁送来的消息。”
拓跋城:“是周大人的马回来了。”
“对,我的马,自知道自己的厨子下毒,我就不相信身边的到府上不久的那些人,送信的人是我的亲侄子,马是我养多年的马。
现在人没有了,马独自回来,定是有人把信使杀了。”
司马清嘴角微微抽动了数次,如今困局已定,王征那人面和心狠,初初借粮许了三日,如今法过两日,还未到第三日,便开始斩杀城内之人。
只消这一件她便明白,东海建城,并非乐土一片,连安安稳稳平常度日,只怕也是难得的事了。
她轻抚了下鬓角:“这信使死了,未见尸体,如说出去,只怕晋王是不信的。”
周纪忙道:“我也是知道王征那人,打战不行,可是阴得很,所以还派了一路走水路的,只是……”
“只是怎么?”
周纪:“水路,被王家的人把持着,一关一关的闯,走到建城时,也不知道是几日后的事,请公主耐心等待。”
司马清点了点头:“我现在,不等也走不了的了。”
周纪苦笑一声:“公主真是对不住了。”
司马清低头沉默了一会,向拓跋城道:“五千人马驻在城外,粮草都是个大问题。
代王你可有良策?”
“无良策,下下策有一个。”
拓跋城无奈的道。
“下下策?”
“现在王征一心要困死我们,我们等下去,外面未必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而且五千人马过境东海,谁都有所忌惮的。
何况晋王在此几年时光,一直立足不稳,常年受制于王家,未见得真的知道真相,能放过城中百姓。
只是转念又一想,或者多留城内一日,能跟拓跋城相对多一日。
不觉嘴角浮出一丝苦笑,过去从未像如今这样,渴望的事情,居然要在这各时候才能实现。
罢了,罢了,有他在身边一刻,何苦去追究是天意还是人为。
周纪见司马清虽不曾责问,但也很过意不去,忙命人送上安神艾叶香过来,亲自捧到司马清跟前,交到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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