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簿在苏璜的手中反复翻转。
爱新觉罗锦徽无疑是其中最有分量的名字,旧时代的格格摇身一变在新时代的沪城留下只属于她的名字。
“徽儿,可惜了……”
苏璜扣下签到簿,拿起一根木棍搅弄鱼缸里的金鱼,“不是易太太就好了。”
锦徽很会让人生气,在自己的名字后面还要加上一个括号,里面还标注了“易太太”
三个字。
“她在宣告所有人,她会支持易舷。”
与苏璜对话的是佟云争。
舞会结束,佟云争与苏璜一同来到苏璜在沪城的别院。
他们要等的人还在路上,他们讨论的人却从不缺席。
苏璜的小木棍儿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用力一扎,清澈的水立刻被红色浸满,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失去生命。
佟云争看了一眼鱼又看了一眼苏璜,吸了一口指间燃着的烟,呼出一口气说:“锦徽是不是易太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能支持易舷。”
“简单。
只要易舷死,徽儿谁也支持不了。”
“你能弄死他?”
苏璜松手,杀鱼的木棍立进金鱼的尸体:“有人杀过,奈何易舷命硬,杀不死。”
“我在云南认识的他,他人不简单。”
“易家三代为商,在沪城呼风唤雨。
不过要与枪比还是差点。”
新任督军苏璜终于认识到枪的重要性,这会的他手握军火,胆子比以前更大。
佟云争在苏璜身后轻蔑失笑,没有应他这句话。
他说:“现在不是杀易舷的好时候,日本人用得着沪城商会。”
苏璜说:“我在任财务部长时想过选出一个人代替易舷,可惜找不到。
宏鑫百货现在的用地为易舷立了大功。
他的会长位置越来越稳,沪城实业老板们更是以他马首是瞻。
动不了,杀不了,只能让他活着。”
“他死不了,可以让别人死。”
佟云争和苏璜等的人到了。
易艋推门而入,门风带起他的衣衫也带起他身上的血腥戾气。
“易太太的命比易舷好拿的多。”
易艋说起一条无辜人命如吃饭一样简单
佟云争的双眼微眯。
易艋没看到佟云争看他的眼神,苏璜已经开口说话:“徽儿的背后还有秦霹雳和秦煜。”
“不是只有被杀一个办法。
意外?自杀?或是下落不明?不都是好办法?”
易艋坐下,点了一根烟对苏璜意味深长地说:“令尊大人不就是死于一场意外吗?”
苏璜不为所动。
佟云争却是心底震惊,他不动声色继续看苏璜和易艋又要用什么阴谋诡计。
“看来十万大洋不够封口费。”
苏璜的警告意味频出。
“我不贪心。”
易艋笑着回应,吸了一口烟,“佟先生说得对,现在不是动易舷和他妻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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