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给他们尊敬的首巫大人递了个“自求多福”
的眼神。
美人哪哪都好,就是脾气大。
仇薄灯没注意到他们的挤眉弄眼,专心致志地戳篝火,一下、一下,又一下,恨不得全戳某人身上去。
一个用力过度,树枝“咔嚓”
折了,还险些挑起一块烧红的炭火。
仇薄灯吓了一跳,没等他抛下断枝,旁侧里就伸出一只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仇薄灯吃痛,叫了一声。
对方的力道减小了些,但没有松开,带着茧子的拇指指腹紧紧压在舟状骨上,令他不能再移动分毫。
折断的树枝被直接抽走,丢进火堆里。
布料摩擦,图勒首巫将带来的东西放下,在仇薄灯身边落座,将他的手指摊开,从指根到指尖检查了一遍……做这些时,图勒首巫鹰翼般的眉骨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将深邃的眼窝压得更深,灰雪般的眼眸冷冷的。
仇薄灯一怔。
莫名的,他觉得对方好像有些……
生气了?
尽管畏惧、害怕、恼怒、羞愤,甚至可以说有点记恨。
但经过一天一夜的相处,无形间,仇薄灯不自觉就有了个认知:图勒巫师应该不会对自己发火。
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对他的坏脾气全盘照收。
但眼下,对方忽然生气了。
他一时间有些无措。
不过很快,仇薄灯就清醒过来了,紧跟着就是不敢置信——被轻薄,被强迫、险些被、被、被那什么的人是他好不好?
这家伙生哪门子气啊!
连夜及日来受的罪一下全涌了出来,仇薄灯委屈得眼眶通红,也不管对方力气比自己大多少,非要抽回自己的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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