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面条便宜了外头坐着的三个人,吃得那三人跪到地上直呼帝尊天天岁。
次日大年初一,夜温言是在一品将军府自己的床榻上睁开眼睛的。
实在是太久没回来了,以至于这间屋子都有些陌生,枕着的枕头也不似炎华宫那只舒服。
帐中有降真香的味道,她知道定是师离渊送她回来后,又在这里坐了许久。
花型的暖玉带在身上,让她即使离了他身边,也不再有那种彻骨寒冷的感觉,甚至被窝里都有了温度。
可还是不如炎华宫的床榻睡起来舒服,即使铺的盖的也都极好,到底是少了一直会坐在身边守着她的那个人,到底是一睁开眼,不再看到北齐帝尊的倾世容颜。
她微微叹气,只道这人啊,还真是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前世今生,那么多岁月都一个人睡过来了,这怎么才被那人守了半个月,就已经开始惦记,已经开始不习惯?
又躺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人轻轻推门进来。
“小姐醒了吗?”
是香冬的声音。
她许久未见香冬,掀了帐子就递过去一个笑脸,“嗨,香冬,好久不见。”
香冬面上也是难掩兴奋,但还是摇摇头,认认真真地答:“小姐一直都在府里,怎的就好久不见?昨儿奴婢还送小姐去参加宫宴呢!”
她点了头,知道香冬这丫头一向最谨慎,更是她这院子里除了计嬷嬷以外,最隐重的仆人。
眼下在她面前都咬死了她就在府里,这几乎就是自己在给自己洗脑,以便时刻记得这个“真相”
,从而做给别人看,也带动全院子的下人一起相信这个事实。
于是她也不再多说,只管在香冬的侍候下起身梳洗,再看着坠儿把早膳给端了进来。
香冬说:“原本大年初一的早膳应该一家人一起用的,但咱们府里现在这个情况也不适合一起用了,而且小姐起得有些晚,大夫人和大小姐那边便也没特地等着。”
坠儿说:“夫人和大小姐去了奇华殿,计嬷嬷陪着去的,已经去了有一阵子,说是打算把二老爷给放出来。”
说完还闷呼呼地叹了气,“真是便宜了他们一家人。”
夜温言问香冬:“是我母亲自己想要把人放出来,还是有人逼迫她?老夫人那边怎么说?”
香冬答:“老夫人昨晚上被宫里的人给送回来,说是发了臆症,还说什么身带恶煞的,宣读了皇上口谕,一个月不让出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