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萍萍意识到手上还有食盒,打开讨好,“酥鲍,殿下您最喜欢吃的。”
还有三个,可
以都赔给他。
柳湛别脸冷哼,堂堂太子,稀罕吃别人剩下的残羹冷炙?
萍萍又揣摩了下,忙解释:“这是我这份,我自己的!”
柳湛挑眼:“孤要策马,腾不出手。”
萍萍笑:“那我喂您。”
柳湛想的是她用手递来,哪知她当彼时喂糖,衔着酥鲍就喂过来。
虽然周遭无人,柳湛还是面上一红,慌慌张张抬起广袖遮住二人,吞下整只酥鲍。
虽然差点噎到,但是真甜呐,入口即化。
吃完了,他发现萍萍在夹。
腿,一只手也摸在缰绳上,便问:“想骑马呀?”
“嗯,没骑过。”
萍萍又夹,还试图挺身,“我先感受下。”
柳湛唇角上翘:“等你第一天真正骑完马,保管回去上茅厕都蹲不下来。”
“你这人怎么这么粗俗!”
萍萍想了想,不能输给柳湛,她扭身掩口,在他耳畔轻道,“就是腿酸嘛,我感受过……”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柳湛红着耳根怒斥。
萍萍却已欢笑着看向前方:“你这马好高大,它叫什么?”
“腾云。”
到此时他还哪还有半点怨气,拥着萍萍弓背,下巴搁在她肩头,“那端午我们出宫?先去京郊教你骑腾云,再到汴河观龙舟,傍晚天气凉了再逛东京城。”
他脑海里浮现出和她一直牵手逛到深夜的画面,倘若宫门落锁,就不回去了,在外面找家脚店,再做一日寻常夫妻。
马背微颠,柳湛觉这一段路似梦浮沉,比欢好还令人快乐,是纯粹的欢喜。
宣德门御街下马,柳湛牵着腾云,和萍萍一道步行回宫,离着东宫还有百来步时,撞见袁未罗。
袁未罗本来要往东宫走,急转半个身子,过来牵马:“殿下!”
“干什么去了?”
柳湛将缰绳交给他。
袁未罗支支吾吾。
柳湛再看一眼,袁未罗全招了,刚和别宫几个相熟内侍打叶子戏去了,继而讨饶,求殿下宽恕。
柳湛并不打算责罚他,只道:“下回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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