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决突如其来的温柔让白流十分不适应,她正要说什么,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千里传音。
“既然醒了,就过来,师侄你的两位好友还在老夫这里,别忘了领回去。”
白流朝沈决看过去,这才终于想起来刚才被打断的事情,“师父,我刚才就是想去看他们来着,那正好我们一起?”
沈决又恢复成了往日那般冷冰冰的模样,“嗯。”
凌秀峰如今倒是热闹了许多,因为张怀仁代为执掌宗族事务,所以来往凌秀峰的弟子也渐渐多了起来,更有甚者提出要重开往日名噪一时的天下院,但被张怀仁一嗓子给吼回去了。
白流一到山门便看见有守山弟子在盘问路过的每一个人。
“凌秀峰怎么突然多了个守山弟子啊,搞的有模有样的这也不是张师叔的办事风格啊。”
沈决一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应该又是那老家伙塞过来人。”
一听到沈决提陶格白流就想起来回宗那日的糟心事,“这老头怎么还贼心不死,上回也是非要我去问话,就那几件破事,天下皆知的,摆什么普。”
沈决脚步一顿,“什么事?”
白流急着见人,于是敷衍道,“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稍后再跟师父细说哈,我先走一步。”
她已经看见天下院的门口似乎有条哈巴狗围着一个姑娘直犯傻。
“张姑娘,这个是我从炎烈宗带回来的,你喜欢吗?”
修苟手里捧着一株漂亮的盆栽献宝一样跟在张朵朵的身后。
张朵朵脸上似有些无奈,“修公子,爹爹决定的事情谁也不能更改的,你就先在此站三个时辰吧,谁让你把爹爹最喜欢的茶树给挖了......”
就知道这傻狗要闯祸的,胆儿肥了,居然敢拔张怀仁的茶树,没被打死都是张师叔手下留情了。
“傻狗,你给我老实待着,还有这花,我只是让你代为保管,谁准你拿来献殷勤了。”
白流没好气的从他手里夺过花盆。
这家伙因为上次无端端招惹了烂桃花,就一直有意将自己搞得邋里邋遢,白流看着他这副乞丐模样更是糟心。
“白流,你回来了!”
张朵朵看见白流高兴的上来就是一个熊抱。
“你回来......”
“白师侄,你这小友把老夫精心栽培的三十年乌红茶树给拔死了,你想想拿什么来赔吧。”
张朵朵话还没说完,张怀仁霸道的声音就直挺挺的戳进两人叙旧的氛围里。
“爹爹真是的。”
被人打断说话的张朵朵脸上微怒。
白流讪讪陪笑道,“张师叔,师侄有什么宝贝你看得上尽管拿去,这小子你要打要罚的随便来,他皮糙肉厚的不妨事。”
修苟这就这样被孤零零的扔在了门外罚站。
张怀仁坐在里屋和寒霖有来有往的下着围棋,看样子心情还不错。
他抬头看见沈决毫无异样的模样,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还不错,你小子总算跨过了这道坎,这也多亏了白丫头的破境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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