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夫妻,这会儿妻子就该温声安慰丈夫了,偏岑鲸直男上身,来了句:“出息。”
燕兰庭也不辩驳,低头吻了吻岑鲸的额头,好清楚感受到岑鲸的存在,抚平心中那丝丝缕缕纠缠不休的忐忑。
唇瓣轻触,正要离开之际,岑鲸的手绕上了燕兰庭的脖颈,拉着人低下头的同时略微踮起脚,送上一吻。
燕兰庭顺着力道吻上岑鲸的唇,起初只是细碎的轻吻,待到屋内的丫鬟悄悄退出,合上门,岑鲸加重了力道,越吻越深。
来自岑鲸的霸道强势在燕兰庭闷疼的心口撬开了一个豁口,让在那挤压的一切隐忍不发都化作凶猛地回应,涌向岑鲸。
待一吻停歇,屋内静得只能听见两人喘息的声音,岑鲸被燕兰庭用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力道抱着,若有似无地轻笑了一声。
——无论是不满还是怨恨,发泄出来就好了。
吃早饭的时候,岑鲸对燕兰庭说:“明日旬休,我有事要去找叶锦黛。”
“我和你一起。”
燕兰庭说完,又补充一句:“正好我也有事找叶临岸。”
……
第二日也是大好的晴天,碧空万里。
看到找上门的燕兰庭和岑鲸,叶临岸脸色复杂。
当初若是燕兰庭主动提出要娶岑鲸,叶临岸肯定会恢复过去六年来的态度,唾弃燕兰庭居然对岑吞舟怀抱如此不堪的心思,还找了个长相相似的女子来寄托他心中那份肮脏龌龊的感情。
偏偏这婚约是皇帝御赐。
叶临岸知道燕兰庭权倾朝野,可就像平民百姓无法想象皇家的富贵,叶临岸也被自身经历限制了想象力,对燕兰庭的掌权程度了解不深,所以他并不知道燕兰庭是有能力封驳这道赐婚圣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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