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以及紧贴在她背脊之上,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胸膛。
这么亲密暧昧的动作是第一次出现,他的手指上下交叠在一起,越扣越紧,骨节泛着白,轻颤着,忍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文洲才放开冯诗懿,她只知道刚才有四十二个行人从她面前经过,二百八十五辆车疾驰而过。
夜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怠惰的温柔散落着。
“冷吗?”
声如其人,透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冯诗懿的短袖校服外,套了一件薄款奶蓝色棒球服外套,丝毫感受不到冷。
她微微晃头示意。
有一种冷叫做陆文洲觉得你冷。
他将冯诗懿全身上下打量个遍,确定她毫发无损,脱下身上的白色复古宽松款运动外套,穿在她身上。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不知道家里担心你吗?”
陆文洲这话说得酸溜溜的,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冯诗懿停下脚步,挽住他臂弯的手臂有些僵硬,她仰起头,想问问他,“是家里担心她,还是他担心她”
。
她酝酿良久,对上陆文洲那双逐渐升温的眼眸后,整句话都咽了回去,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他总是这样戏弄她,给了她凉意彻骨的绝望后,又赠予她热忱滚烫的希望,让她在越界的边缘不断试探。
两人相对无言,只是沿着街道漫无目的一直走,在一处光线暗淡,人流量稀少的街口转角停下。
向左转是回家的路,向右转是被高大建筑阴影遮挡的胡同口,路灯散漫昏黄的光线透进胡同口,盈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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