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
宁伯渊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又不起身了,往椅背上一躺,捏着烟将手肘半曲着朝外一放,又用手点了点在舞池里跳舞的女孩儿,“她——是我的。”
宁伯渊觉得有些话总要说清楚,同以前对付古今甩掉的那些男人一样,只不过这次他提前了一些。
叶维心如死灰,犹如迎头一击,被他那句话狠狠地砸晕了。
再抬起头时,眼睛里连死火的影子都没了,只剩下一层剥落的墙皮般的白灰。
叶维再待不下去,寻个借口慌忙逃走。
古今见他人走了才返回桌上。
“你这样让我怎么做人?”
古今知道叶维不坏,总觉得这样做太伤害他了,如果没有宁伯渊的插手,她可能会与他好聚好散。
“怎么了?”
宁伯渊皱起了眉头,不喜欢她为了别的男人来顶撞他。
“他一定觉得我很坏,是个水性杨花的人,早晨才刚约了他吃饭,下午就与一个男人同进同出,你下次”
“你下次不再约男人不就好了?况且他也不是完全无辜,他上了钩,还不是指望在你这里捞点什么。”
古今倒是不吱声了,她不愿将叶维往那方面想,可如果那天她没有打喷嚏,他不也会无视她吗?而且她也不是没想过不同男人交好,可从小就巧熟于心的技能,藏起来总归不甘心的。
她瞥了宁伯渊一眼,睫毛上下颤动着,将宁伯渊的眼鼻打量了一番。
他不让她约,她偏要去约的!
两人走出了舞厅,刚上车古今就继续询问:“你同他讲了些什么?”
“赔礼道歉而已。”
宁伯渊见她额头出汗,从后座的皮椅上拿出一把小扇子递给古今。
古今拿着扇子扇来扇去,波浪卷的头发也随着风一摆一摆。
在宁伯渊的车上,她喜欢坐副驾驶。
“哦——”
古今拉了个长音。
“以后还见面吗?”
“不准备见了。”
古今并未提到船票的事,想着到时候直接去码头拿吧,她都已经付了钱的。
况且今天发生这么尴尬的事,她也不打算再与叶维打照面的。
她扇着风忽又想起什么,挺起了背,“勾之前是有兴趣的,勾到手之后便不喜欢了。
你看吧,我就是喜欢得不到的东西,谁要是跟我在一起,我肯定会把他甩了的,就像是鞋上的烂泥巴,甩得远远的!”
这话带着某种暗示性的,在两人之间慢慢炸开,像是过新年放的一根根细长的小烟花,在车里噼里啪啦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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