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
十七在心里吐槽一句，把会议记录整理完就躺上沙发开始补觉。
现在还能睡着，这小混球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顾以辞回想着那条语音，怎么也看不进去眼前的文件。
叫哥哥，应该是年纪更小一点。
小孩还不满十九岁，比他还小，难道是未成年？
睡得正香突然别人弄醒，十七不耐烦的睁眼，“怎么了？”
“成年人和未成年谈恋爱，有一定程度的诱拐未成年倾向，如果其父母提起法律诉讼，付法律责任也是有可能的。”
刚醒就被迫听了一堆莫名其妙的法律知识，十七一脸迷茫，“然后呢？”
“什么是付法律责任，你不懂？”
“我懂啊。”
“嗯。”
直到男人起身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十七都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算了不重要，还是接着睡吧。
一觉睡到午休，十七总算精神了不少，边伸懒腰边招呼，“顾以辞，该吃午……啊！”
发现自己招呼的人就在旁边，十七差点吓死，“你坐这干嘛！”
顾以辞指了指他的办公桌，“你手机一直在震。”
“震了你就接啊。”
费了不少力气才控制住想接电话的冲动，顾以辞听了这句话只有一个想法：后悔，非常后悔。
这么锲而不舍的打电话，肯定是小孩的男朋友，早知道就……
“诶？怎么没电了？”
“响了两个小时，没电了很正常。”
这么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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