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而灼热的气流有规律地吹拂着他的肩颈,他逼迫自己放松,不想引起巫师的注意。
在温和而有些诡异的气氛中,塞希图斯没有强迫自己运转大脑。
然而,当他看到巫师修长白皙的手指时,一股暴戾的冲动突然升起:
等他抓到这个巫师之后,他会钳着他漂亮的手,然后把他象牙一样光洁美丽的十指一根一根掰断。
让这个不可一世的巫师在哀泣中失去对双手的控制。
这双善于作恶的手,最终会成为他掌上把玩的珍品。
或许,他还可以折断巫师的四肢,让这个巫师变成一个听话顺从的公主。
为什么不呢,他那么漂亮,不是吗?
谢依不知道塞希图斯现在正在想什么,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估计也不会在意。
他早已接受和塞希图斯对立的事实,也从手稿里那一张张血腥描写里大概弄清楚了塞希图斯的为人。
比如说原来那个“谢依”
,被抓住之后,塞希图斯是慢慢的,从指尖开始烧起,一天只烧一点点,还烧熟了要“谢依”
自己吃下去。
如此扭曲残忍,谢依早就心里有数。
现在,他心无旁骛,他手下的不是什么主角,只是一个病患。
一个非常配合且省心的病患,长着一张符合他喜好的脸,很不错。
上半身的伤口缝合好了,但塞希图斯的腿上也还有很多狰狞的长口子。
谢依用专业的手法剪开了塞希图斯的裤子,开始缝合他腿侧的口子。
一边缝,一边在心里惊讶,实际上,如果换成是现代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估计已经在死亡线边缘徘徊了,但塞希图斯却只有脸色比平时更苍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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