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快养养好吧,真是让人心疼。”
这一病就掉肉的,手感都没过去好了。
邵燚羲骨架小,藏肉,若是瘦了,身体依旧抱着柔软,轻盈,可没有一种肉呼呼的感觉。
若是稍微有点肉,穿着衣服瞧不出身上藏了肉,但入怀的滋味好极了。
又软,又有些小分量,感觉各种喜欢。
当初刚来姑苏城时,瘦的厉害,坐在自己身上都没感觉的。
现在,坐在他怀里,有点小分量,又不重,每次一动,就好似一只不安分的小猫崽,闹腾的。
那滋味,别提多好了。
赫锦衣来送药时,便发现自家二哥监守自盗想着便也不叫醒这两个,邵燚羲病了,庄泽啓最累,总在一边伺候着。
都不愿意假借旁人的手照顾邵燚羲,非要亲力亲为。
把药放一旁,自己找了本书,一边看着一边等他们两人醒。
这一等等到当天晚上,监守自盗的人从一个到四个,最后还是庄淼水虎着脸把一只只拽出来扔房外,自己守着邵燚羲。
却说另一头,这元二爷元旌德与左家少爷左宣相见,喝了酒,搂着花楼里的哥儿说到此事。
左宣惊讶道“真的?当初便听说邵燚羲被他家继姆赶出邵府,去北方娶了几个凶悍的哥儿,听说那些哥儿比咱们这些爷儿还爷儿呢。
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了。”
“操,老子吃的亏肯定要讨回!”
元旌德碎了口“不过我瞧着邵燚羲那小子嚣张的样子,还有手上那厚厚一叠的银票,怕是邵家富得流油啊。”
“哼,要不是霸占着瓷器的生意,他家富的起来?!”
左宣暗恨,自己大伯被皇上免去官职,固然大伯的儿子他堂兄还在朝中做官,但到底不如大伯的官位。
而这件事都是邵振华那老头子的错!
凭什么就他家能赚钱?!
有银子也不知道散散!
“要不,咱们讹诈他家一笔?”
元旌德见左宣的面色便知道自己能成。
后者果然看向他“先说说。”
“邵家那老头子倒是个聪明的,一共四个儿子,赶出去两个,入赘了一个,留在家里那一个势必会继承家业,而且宝贝的很。
咱们设个圈套,让他钻,到时候问邵老头要钱,他会不给?不给的话,谁来继承邵府?恩?”
左宣听着连连点头“好好好!
好主意啊!
元兄打算怎么做?”
“切这还不容易?设个赌局,咱们来的光明正大,谁也说不了咱们什么不是?更何况,他若欠了咱们的钱,那也是白纸黑字的,写得明明白白”
元旌德凑到左宣耳旁“到时候你家那老头子要什么,直接去问他家要不就是了?”
左宣连连点头“好啊,还是元兄聪明!
老弟甘拜下风!”
元旌德哈哈大笑,连连称不敢,心里却可不是这么想的,自鸣得意着呢。
说实话,若是他们知道邵燚羲是状元,而皇商的事儿已经确定下来,甚至是给邵燚羲的话,打死他们都没这胆子。
可京城离柳岩城遥远,消息要传来怕有些时候。
最重要的是邵燚羲让人给压下了。
这柳岩城内针对邵南岭的赌局暂且不说,邵燚羲待病好了,养了两日,吃了好几顿肉后,方才和送旨的公公、王大人说“我回府有些事儿需处理,暂且不便表明,还请两位在城外等上几日,待入城,我会提前一日派人与两位说的。”
说话间,又从袖内掏出两张银票递上。
王大人连连称不敢不敢,却和那公公一起收的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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