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去山东剿匪,误打误撞进了土匪头子家里,嘿嘿,我砍了他的脑袋,他送了我一道伤疤,我还是赚了的。”
眼泪落下来,滴在李诫的背上,烫得他一缩,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剿匪不是有官兵吗?你不过一个王府下人……”
赵瑀叹了一声,不说了,他能得到晋王非同一般的器重,又岂会是只干杂事的小厮?李诫嘻嘻笑道:“不痛,真的不痛,小时候逃荒要饭我被狗追着咬,咬一口可比这疼多了。
当时还没人心疼我,现在,嘿嘿,有你心疼我。”
赵瑀抹掉眼泪,一边涂上药,一边小手画着圈给他揉着。
因伤疤一直延伸到腰际,赵瑀便顺着脊梁,手逐渐滑下去李诫差点叫出来,他腾地翻身坐起,“谁叫你这么摸的?”
赵瑀的脸也是红得不像话,嘟囔道,“蔓儿啊。”
李诫呆滞片刻,扯着嘴角道:“不用抹了,下面我够得着。
蔓儿……往后她跟你说什么,你也告诉我一声,别光听她乱说。”
赵瑀此时方知搞了个误会,却不知蔓儿为何误导她,“一直没和你说,我不知道蔓儿到底是个好的,还是王府派来监视你的?”
“她人不坏,至于监视不监视……”
李诫摇头说,“王爷不会疑心我,王妃更是不管外头的事。”
赵瑀想想问道:“当时是郡主提出来的,难道是她?”
李诫皱眉想了半天,“不能啊,她能做什么?”
二人正困惑着,忽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哭声,李诫凝神一听,却是个老婆子在哭,“儿啊……你睁睁眼,你不能走啊,可叫娘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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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已过,驿站大半的人都安歇了,静得很,间或几声虫鸣蛙声,随即陷入古墓一般的死寂。
那哭声呜呜咽咽,时断时续,伴着深沉的夜色,听着叫人心里发毛。
身上一阵起栗,赵瑀偷偷往李诫那边靠了靠,虽知不可能,还是忍不住颤着声音问:“莫不是鬼吧?”
李诫失笑,正要说世上哪来的鬼,却见她如受惊的小兔子般躲在自己身后,吹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扫过自己光光的脊背,竟出奇的……舒服?忍下心中的悸动,他披上衣服,“我出去看看。”
“别扔下我一个,”
赵瑀揪住他的衣摆,“我有点儿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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