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立军看着这些对虾苗,就像母亲看孩子一样,那叫一个关切。
“这对虾要养成了,真会造福渔民的。
能帮到很多人。”
谢立军目光殷殷期盼。
“一定可以的。”
林晚夏笃定道。
想起陈漫书让自己立人设的事。
想,谢立军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大格局的人。
“你真是好人!”
林晚夏衷心夸赞。
谢立军摆摆手,示意林晚夏出去说。
“我之前就是一书呆子。
研究对虾就是……”
谢立军皱眉组织了下语言,“好奇吧?!
或者说为了学业为了工作。
但是来到这里以后我才明白我工作的意义。
你看大鹏哥,他上有老下有小。
每次出海一家人都会提心吊胆。
可是跟着我在这里养殖,就能每天回家,还能多很多时间陪孩子。
大鹏哥说,如果养殖能做起来,他就把船卖出去或者租出去,拿钱租一片海滩干养殖。
大鹏哥还跟我说了很多你们出海遇见的危险。
我觉得养殖能做起来,真是渔民的一条退路。”
谢立军其实只是平平长相,性格也不出众。
可林晚夏觉得,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光。
“行!
我支持你。
你放手去做,缺什么告诉我我想办法。”
林晚夏表态。
实现理想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再大的本事也得需要金钱辅助。
据林晚夏所知,研究所挺穷。
在83年,整个国家都穷,加上信奉劳动最光荣,像那些大工厂里的工人收入会多些。
这些烧钱的民生研究不太受人待见。
林晚夏把拎来的吃食给谢立军放下之后,就带着星星去找江肆年。
照例是带了午饭去跟江肆年一起吃。
“我今天晚上回家住。”
江肆年表示。
“咦?”
林晚夏有些意外,“今天不是休息日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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