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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兄台,一副书生模样,缘何说出如此鄙俗的话来?这女子重的是德,这容貌尤其以清丽为上。
所谓贤妻美妾,妻子自然要姿容一般,然德行好,能持家的。
难道要一个姿容殊丽的,这种女子可持不得家的。”
一个书生对着孟愈开始教育起来。
“哼!
什么清丽,什么媚色?一张皮就能定了一个女子的一切?”
一个含了磁性的女声传来。
蓝布门帘被掀开,一个身穿藕荷色交襟襦裙的丽色女子站了出来。
这个女子微微有些丰腴,皮肤细白,脸上不抹胭脂就有粉色红晕,杏仁大眼,黑白分明,一管鼻子挺而直,嘴唇有些肥厚,却越发增加性感,那胸估计有DCup,身姿挺拔匀称,看那身高应该不下于我了,有肉不见累赘,只见动感。
小二走了过来叫:“少东家!”
薛探花解释说:“这个是三元楼老板的独生女儿,三元楼老掌柜的如今身体不好,所以都交给了这个女娃儿了。”
“看上去不小了!”
我说。
薛探花继续说:“是的!
估计都快二十了,这位姑娘说,她不嫁了!
自己又不是养不活自己,凭什么要嫁人看男子的脸色。
她一心仰慕楚王妃,说天下她最佩服的就是王夫人了。”
好一个事业型的女性。
“一个妇道人家懂个什么?这位小娘子,我们谈的是正事,不是你这种闺阁女子能懂的。”
那位张兄跟这位姑娘说。
“小女子的确是妇道人家,却从不随便说人是非。
公子乃是读书人,却在人后说那不实之言!”
那位姑娘不似,其他女子看见年轻男子就羞羞答答的语不成句。
“姑娘!”
那张生想辩驳,却被那女子抬手示意制止,这个女子还是有些气势的。
“各位,一个月前,小店招待了一批从泉州来的客人……”
她说的正是泉州的那群乡亲们,“众位公子,小陈大人在当地人的声望如此之高,难道不是一个能人吗?试问,当朝有哪位大人能让百姓当成自己的孩子的?再说说小孟大人,小孟大人的那句玩笑话不过是对一位已然有些耳背的老妪说的,不过是为了安一个老太太的心罢了!
古人有彩衣娱亲,小孟大人难道不是在效仿古人吗?这对对子,还是有了上联才有下联的,这不分情境,劫了半句出来说事儿,跟那些坐在日头底下,乱嚼舌根的愚顽妇人有何区别?”
众人频频点头。
她定了定对那位张生说:“公子,你当真知道真相吗?你说的那些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你自己编撰出来的?这德字何来?即便公子乃是状元之才,小店也不想再相留了。
小二,将所有的房费都退给公子,让公子尽快搬出楼里。”
那张生脸色红了青,青了紫交替着,之后拂袖而去,说,不与妇人计较。
之后,她再屈膝一福说:“小女子僭越了,家里还藏着几坛清玉液,就算小女子赔礼了!”
我突然有找到知己的感觉,而孟愈的眼睛已经放光了。
小薛童鞋在那里惋惜说:“可惜了,生在商贾之家!”
孟愈对着小薛说:“生在商贾之家又怎么了?能明白事理,处事磊落,这样的女子甚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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