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至此,穆寒水收回手,低头轻声道:“说什么胡话,一辈子可长的很……”
“罢了。”
他撑着床坐起,问道:“你方才说,我睡了半月,那这是何处?”
“浔阳。”
连翘回道,“那日公子晕倒,夫人……夫人让人将您送下山,我求了夫人来伺候公子,路上听闻浔阳有位神医,便带公子来了浔阳。”
穆寒水笑道:“你不就是小神医嘛,还找什么别的神医。”
“连翘不放心。”
连翘低下头,道:“那日夫人生气,下手那般重,我不放心自己的医术。”
提及此事,两人均想到这件事的原委,夫人为什么生气,他又为什么受的伤。
连翘抬头,视线移到穆寒水脸上,立即噤了声。
穆寒水垂着眼,安安静静的,与方才与她嬉闹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带上山的人呢,这半月,你可有他的消息。”
穆寒水问。
连翘手上的碗晃了一下,穆寒水瞥了眼,依旧垂着眼,道:“放下回话。”
连翘未动。
“我说放下回话!”
穆寒水抬眸紧紧盯着连翘。
穆寒水语气清冷,连翘一惊,搁下汤药,退开半步在床榻边跪下。
“公子恕罪,那个人他……他下山了。”
声音细若蚊蝇。
下山……
总算活着。
活着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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