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力道,耳朵里的耳机被扯了出去。
陈年扭头,看到了正在揉肩膀的陈延白。
“你怎么了?”
陈延白的整个手臂都麻掉了,见她问起来,只是摇头,“没事。”
想起来她晕车,反而问:“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好多了。”
陈年点点头。
大巴车上的客人在陆陆续续的下车,陈年和陈延白等到了最后才下。
陈年晕眩感渐渐褪去,但脚底还发着软,她刚起身想站起来,就踉跄了两步。
好在陈延白反应快,立刻起身抓了她肩膀,将人稳住。
“没事吧?”
只是脚底软绵绵的。
陈年摇了摇头,对他淡淡的笑了笑,“没事。”
四个人回到明澜市,已经快接近六点。
他们没在外面疯玩,而是直接回了家。
陈年和他们三个在小路口分别,傍晚的黄昏吹着柔软的风,暖暖的,不凉不热。
小巷里的店铺还没歇业,里面不乏传来闹声。
老板和客人在讲价,他们身边的小孩儿拿着纸风车你追我赶。
倒是挺热闹。
中途,陈年去了巷子里的某家便利店里买了和陈延白一模一样的薄荷糖。
回到家后,她将所有的薄荷糖都装进了玻璃罐子里,然后放进了柜子。
几分钟后又拿出来,她将罐子捧在手心,认认真真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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