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一下,麻烦你把这把伞送进去,说刚才自己家人拿错了,让她用这把,多谢。”
大概路人长的无害,演技淳朴自然,云昭只是多看对方几眼,双唇微启,走出门,撑伞出来了。
他跟上她,忘记自己是出来吃东西的,许是光头,偏衣冠楚楚,引得路上不多的行人凡看到的皆要给他行注目礼。
这么跟下去,心里竟生出不知是疼是喜的东西,差不多像磨砺珍珠,云昭就是他的珍珠。
血肉里磨着,因知道价值无双所以心甘情愿等着眼见的惊世光泽。
昭昭……陆时城在心里喊她名字,仿若,她会这么一回首,冲他露出干净璀亮的笑,又那么腼腆,是他,非常好。”
这天,付东阳回母校找新传的老乡学弟帮个小忙,顺道的,请本专业那位走的近乎的小学弟吃了个饭。
没选别的地儿,就在张小灿家里那个店。
四目相对,张小灿心虚了一瞬,强自镇定地帮他们上菜,躲一边去了。
付东阳这才知道了云昭的近况,零星八卦,不出所料,还都是跟陆时城相关。
他神情难以言喻。
落得今日下场,活该。
可付东阳眼睛里温和,语气很轻,像是面对着一抹薄雪,安抚一提旧事依旧愤愤不平的小学弟:“都过去了,不说也罢。
说说你,实习怎么打算的?”
最后结账,支开了学弟,喊来张小灿,问得她一阵支吾。
付东阳看着她,忽然咄咄逼人:“云昭的第一次,确切说,是□□吧?”
他的话,犹如一把熨斗,霎时就把张小灿那颗心烫皱了成一团儿。
她脸色一白,碰到不愿意碰的东西陡然察觉到自己当初的那份龌龊卑下,张小灿想哭。
眼前晃着云昭白的脸,红的唇,还有一根头发都没有的圆脑袋。
她没想到,付东阳在这里短暂地亮个相,能触发那么多东西。
做错了事,得认罚,没得推诿。
脑子里,到头来只嗡嗡盘旋着付东阳的那一句:“想为昭昭讨回公道吗?”
这个世界,没什么变化。
股市崩盘,有人想跳楼。
酒店办婚礼,新人笑靥如花。
该痛苦的痛苦着,该快乐的快乐着,生老病死,名利往来,十丈软红的尘世间,人们各有各的悲欢离合。
学校里,炒股的教授们这回也是蔫了头,大喜到大悲,大家会面,心照不宣地碰上个苦笑,十分默契。
一群人,在某位的家中走起了棋,交叠着腿,说到以中盛证券牵头的券商救市队伍正式进场,在经历了连续五个交易日的暴跌后,股市到底何去何从,人心依旧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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